韩卫民又交代了一些事情,把田福军和孙少安都给说的明明白白,两个人都是服服帖帖的。
不过孙少安还是有些担忧。
“福军叔,你说韩老板这一步走的的确是挺高明的,可以暂时把其他两个专场给安稳下来。”
“但是这都是别的村的,跟咱们都是竞争对手,这些人咱们都不了解,让他们都跟咱们掺和进来,他们以后都是要坏事儿。”
“如果不是因为海民这件事儿,我都不知道堡垒都是从内部被攻破的,更别说是外面的这些人了。”
田福军确实一点担心都没有,而且脸上还挂着笑意,因为韩卫民最后说他,这几天把事情安排一下就会到双水村来一趟。
田福军也挺想见一见这位韩老板的毕竟文明不如见面嘛,而且也充满了好奇,一个年轻的后生,那么竟然有这么大的魅力。
“傻小子,这就是你和韩老板的差距,为什么人家能做大做强呢?”
“这就是他的格局所在,他把我们的对手把我们的敌人发展成自己人这些人一旦为咱们所用,那绝对是忠诚耿耿的,除非是没办法让他们幸福,他们才会暂时的靠拢过来后面绝对要反水。”
“不过韩老板一到,这件事情肯定会迎刃而解。”
“少安,你到医院里面去看一下海民那边,看看是什么情况。”
“需要钱什么的你都先垫上,韩老板不是说了吗?这个钱他出。”
“遇上韩老板真是咱们的福气呀。”
“我这在双水村待了这么久,我也回家一趟,见见老婆孩子,然后再去协商跟领导们见见面,汇报一下情况。”
两個人分开之后,少安是没有一点不停留。
来到医院一打听才发现海民的娘其实根本就没什么大事,就是年纪大了,一直操心海民的婚事。
毕竟家里也没有个老父亲,这个当年的实在是太操累了,一直有心病。
然后那个刘大夫又故意在药里做了点手脚才让海民的娘,感觉像是得了重症一样。
医院里面的大夫还把海民骂了一顿,说这个当儿子的不操心,乱给当娘的吃药。
海民气氛道:“少安哥,我娘这边已经没有什么大事了,大夫重新开了药检查,一切都正常。”
“这个刘大夫实在是太过分了。”
“我要到石圪节公社去告他,他这种丧尽天良的行为实在是太可恶了。”
孙少安一听,立马就炸。
他虽然心地善良,从不去害人,但是别人都害到他兄弟的头上来了,他能不气愤?
“海民,婶子就交给你了,反正我交的钱足够你们付这些医药费和住院费了,到时候你把账结一下,就带着婶子回到双水村去。”
“韩老板对我和你都做出了惩罚,但是我们还是可以留在砖厂,只要以后我们好好干,我们有的是赚钱的机会。”
海民感到无比的愧疚。
“少安哥这次都是我不好怎么还。连累了伱韩老板实在是对我们太好了,没想到这种时候他还愿意留着我们。”
“少安哥你不跟我们回去呀,难道你是要去福军叔那里去找润叶吗?”
“你现在有钱了,是砖厂的厂长了,润叶他爸也不能再瞧不起你了,你们两个可以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