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不得双手捂脸
:他刚才到底在想什么啊?!
郑吉的手垂了下来,眼神幽昧难言,多少夹杂着一丝遗憾。
啧,这马儿怎么就在这个时候发出声响呢?
这会儿,她倒不好意思对凤句做什么了。
似察觉到他们这里有异,秦胄他们飞掠过来,禀道:「殿下,怎么了?」
郑吉调整自己的气息,尽量如常答道:「本殿无事,不必惊慌。」
得了,秦胄他们已近在眼前,她是彻底不能做什么了。
杜凤句也在极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哑着嗓音说道:「殿下,夜已深了,当返回城中了。」
他不敢再与殿下闲步下去了,在殿下面前会有什么表现,他自己都控制不了。
当杜凤句回到自己的处所时,裴燕山敏锐地察觉到自家公子的不对劲。
公子他好像遭受了一场巨大冲击似的,这不应该啊……
公子不是和长定殿下在一起吗?莫不是他们外出遇到了什么?
也不对啊,方才他见到秦右率他们说说笑笑的,显然一切正常。.bμν.
「怎么了?」他以目示意,朝韦艳挑了挑眉。
韦艳咧了咧嘴,并没有回答。
明月山间夜,情意绵绵时,公子他情动了呗,还有什么?
见此,裴燕山仿佛明白了什么,当即放下了心。
嗐,就好像他初遇三娘一样,多经历几次,就好了!
杜凤句的心绪仍旧沉浸在方才那一幕,对这两个人的目光交汇并无察觉。
裴燕山想了想,委婉提醒:「公子,那个……明日就启程回京了,公子可早些歇下。」
说罢,他目光隐晦地看了看杜凤句的下半身。
情动嘛,他懂,只要解决了就好了。
杜凤句不明所以,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忽然明白了什么,瞬间脸都绿了。——如果能看到他脸色的话。
下一刻,裴燕山和韦艳用飞一般的速度掠出了房间,只留下了咬牙切齿的杜凤句。
天色微亮,杜凤句的床榻上,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被褥也有一点起伏。
他把手伸进亵裤,脑中不断闪过晚上的一幕幕。
艳丽的容色,黑色的狐裘,还有那丝冰凉的触感。
殿下手指修长,因为长期握着兵器,手心有厚茧,触感不应该是柔嫩顺滑的,那应该是……
他想象着被殿下握在手心的感觉,耳边响起的是她那句轻柔的话语,一股战栗从他的尾椎生起,麻麻的。
令人难受,又有种说不出的欢愉。
激动之时,他不由自主往后仰着头,喉结上下滑动,难以抑制地从口中逸出一声:「殿下……」
随即,手心一片黏腻。
杜凤句合上眼,喘着粗气,心里已经咒骂了裴燕山一百遍。
若不是裴燕山那样明示暗示,他哪里会这样!
他拉过被子盖住脸,很想当作自己什么都没有做。
没多久,他就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马鸣嘶叫,伴随着阵阵整齐的脚步声。
是了,所有士兵已经整装待发,今天就准备返回京兆了。
「第二更!咱们公子是个很嫩的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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