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他什么时候腻了,不想让白知梦继续这么没名没份,就结束这段关系呢?
但她还是可耻地为这三个字心动,仿佛他们真的有以后似的。
傻子。
男人在床上的话怎么能信?真是蠢透了。
察觉到她的恍惚,霍司州低头在她鼻尖小痣上亲了亲:“这种时候还能走神,是我不够卖力?”
危险的模样,大有她敢点头,就敢继续做到天亮的意思。
陆念脸更红了,再次提醒:“霍总,真的没套了。”
谁让他这么能折腾呢?
还折腾这么狠,买再多套也不够用。
上次把最大号的几乎扫空,这段时间用了个干干净净。
霍司州身体一僵,发出咬牙的声音。
很难得看到他吃瘪,陆念还是没忍住,“扑哧”笑了下。
“还敢笑。”
磨了磨牙,男人把玩她白皙的身子:“以为没套就放过你了?要帮我解决有很多办法。”
黑暗的房间里,陆念依然能感受到他视线的温度。
脸上烫烫的:“怎,怎么帮?我不会。”
霍司州握住她的手,在她唇瓣上亲亲。
声音低哑迷人:“我教你。”
想着他结束就能睡了,陆念强忍着害羞认真学习。
这一教一学,不知不觉就天色就蒙蒙亮了。
陆念钻出被子,呼吸急促。
腮也酸,手也酸,胳膊跟不是自己的一样,全身就没有一块肌肉是不酸的。
后悔死了。
早知道这么麻烦这么久,她根本就不会学。
就该让他去洗冷水澡。
餍足的男人摸摸她的脸颊,抱着她去洗澡。
把两个人处理干净,才拥抱着沉沉睡了过去。
果然人身体累到了极致,大脑就没空思考了。
陆念几乎立刻进入了深度睡眠,香甜无比,半个梦都没做。
第二天醒来,陆念弹坐而起,看一眼手机。
临近中午。
她捂着脸忍不住内心惨叫。
她的闹钟怎么没响?
无端旷工,她的全勤!
听到动静,卧室的门打开。
穿着家居服的男人站在门口:“醒了?”
没出门,他只做了简单洗漱,一头有细微自来卷的发丝自然散落,看起来手感很好。
每次情到深处,陆念喜欢把手指插入他的发丝,清晰知道他的头发到底有多软多蓬松。
很难想象他这样冷硬的男人,其实有头软软的自来卷。
好像威严冷漠的霍总,变成了柔然的小羔羊。
大概是他自己也觉得这头发丝很影响他的形象,平日里总是用发胶向后梳成大背头,露出锋锐俊美的五官。
此刻穿着家居服,头发自然蜷曲的样子,显露出他的年轻俊美,有很重的人夫感。
陆念忍不住呆了下:“霍总,您没去上班?”
“嗯。”霍司州淡淡:“饿吗?来吃饭。”
就这么平静?
陆念皱眉,提醒:“霍总,您跟我一起旷工,大家误会怎么办?我们的关系不能让其他人发现的!”
她无比紧张。
人类的八卦想象力有多丰富,她充分见识过了。
她和霍司州的事情见不得人,传出去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