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觉察出自己这样盯着人不太礼貌，陆谦白不动声色的挪开视线，又免不得回来多看两眼。
“今天的裙子很不错。”
陆谦白温声赞赏，姜舒妤很是认真的点了点头。
“是的，色彩和设计都非常好，当然主要也是因为我比较好看。陆总投资的眼光敏锐，这两年怕是这家高定公司以陆总的股份可以赚的盆满钵满。”
姜舒妤很是自然的应下了陆谦白夸赞，还顺嘴拍了两句马屁。
陆谦白被姜舒妤这厚脸皮的赞赏逗的勾了勾嘴唇，忍不住轻轻摇摇头，“你倒是怪坦诚。”
“是的，一般来说我也是个老实人。”
姜舒妤没有丝毫的不自然，左右不用在公司呆着，倒是比平常难得多了几分活力。
陆谦白撇撇嘴，对姜舒妤老实人的这个名头不可置否。
谁家老实人蹲客户蹲到凌晨一点，姜舒妤能做到宣传部副经理没两把刷子那是不可能的。
“不过老实人最近有点小问题，还是挺希望领导能给点指示。”
姜舒妤眼睛稍稍转了转，扭过头来冲着陆谦白笑了笑。
“陆总，设计部陆菲雪总监和我们的联系还比较深，要不考虑把她的办公室安排到我们宣传部来吧？”
还比较深？
陆谦白眉头微微挑了一下，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姜舒妤。
“设计部和宣传部是两个部门，你们邮件联系就够了。至于办公室，让她自己跟周正初申请。”
车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陆谦白顺着后视镜看了一眼自己身边面无表情的姜舒妤。总觉着自己的回复她不是很满意，既然不是这个问题，那看来就是陆菲雪的其他问题了？
“怎么？还在因为上次她为难你那件事情耿耿于怀？我记得姜副总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吧？”
姜舒妤很是复杂的看了一眼陆谦和，面上扯出来一抹笑容。
“陆总监是您的妹妹，我怎么可能跟她计较。只是也是因为有您的缘故，陆总监的注意力会格外的关注一些。”
“她是这样的性子，从小被我父亲宠的娇纵了些。你放心，你同陆廷远的事情她不会插手。上次她对你口出狂言已经被我训斥过了，但是我父亲只有这一个养女，到底是要疼爱些，我也只能做到这个份上。”
陆谦白难得激跟人解释这么多，车子里又没了声音。陆谦白以为是没人听，扭过头来正好对上了姜舒妤很是复杂的目光。
不是，她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见陆谦白看了过来，姜舒妤连忙点点头，声音里却有些敷衍。“是是是，陆总能为我这个属下做到这个层面，已经非常对得起我了。”
瞧着姜舒妤将头转过去，陆谦白莫名其妙觉得心里多了一些郁气。
他在姜舒妤心里有这么差的印象？他明明记得给几个部门的下属翻倍奖金都不含糊的。
车子里到底是没人说话了，姜舒妤有些艰难的将头发放好，躺在靠背上休息片刻。
拍卖会下午三点开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万一晚上有应酬，她还得作为陆谦白的女伴一同过去。
快到拍卖会场地将门口时，司机不小心踩了急刹车，直接把姜舒妤在睡梦中惊醒了。
她看了一眼时间，已经过去了快一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