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月台就更挤了,上车的时候陆迟虞是脚都离地的,根本就不用走就上了车……
谁敢信呀?!
好不容易走到座位,她的座位也没有被人占去,还是靠窗的,陆迟虞简直要忍不住高呼她太幸运了。
看到她拿着两个行李箱,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还帮她把箱子放到了行李架上。
不过下一刻陆迟虞的好心情马上就被打破了。
“把你的座位让给我!”一个颐指气使的女声响起。
陆迟虞抬头一看,这不正是那个被重男轻女的小姑娘吗。
不过陆迟虞可不惯着任何人:“不让。”
见陆迟虞拒绝自己,还一副毫无商量的样子,王雪玲气得撑腰骂道:“你这人怎么那么不团结友爱,我晕车要坐窗边,你让个座位怎么了。”
陆迟虞最讨厌对人颐指气使和道德绑架别人的人,好样的这家伙全占了。
于是她再次冷漠道:“不让。”
“你……”
王雪玲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她就没有见过敢在她眼前这么嚣张这么油盐不进的人。
这时陆迟虞对面一个干瘦,扎着麻花辫看起来颇为楚楚可怜的姑娘道:“这位同志,你就让一让这位同志吧,她都说她晕车了,你让个靠窗的座位给她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
陆迟虞看到还有多管闲事的更无语了,她从不吃哑巴亏立马学对方说话怼道:“她就是晕个车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想让我让座的人多少得有点大病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