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启承殿。
付执收好银针,“明日臣在为陛下扎上几针便能将毒尽数排出。”
“嗯。”君隐挥挥手,“下去吧。”
“是,臣告退。”付执恭恭敬敬地作完揖退下。
君隐起身出了寝殿,没多久,她端着饭菜回来,推开眼前的房门,沈辞郁被锁在床上,嘴巴被堵着挣扎的画面落在她眼底。
她淡漠地勾起唇,不紧不慢地走到床榻边,将食物放在旁边的桌上,再顺势坐下,温声问:“还想闹吗?”
沈辞郁疯狂摇头,眼眶通红,鼻尖也泛起一层红晕,是哭过的。
君隐又问:“能不能学乖?”
沈辞郁疯狂点头。
君隐眉稍间闪过满意,狩猎回来中途,整天就想着跟她作对,牙尖嘴利的,惹她生气,有时候,搞得她恨不得拔掉他的舌头跟牙,看他还怎么顶嘴。
反正她本身也不是那种温和的性子,自己易躁易怒,不砍他的脑袋已经算不错了。
索性她有的是办法得让他学乖……
锁起来,饿他几天,什么都要求她做,从心理上尽可能地摧毁他的防线。
这不就学乖了吗?
倘若她舍得的话,肯定会抽他几个鞭。
想着,君隐的心情愈发愉悦,拿开堵住他嘴的东西,解开四肢的铁链。
沈辞郁浑身无力,因一段时间没进水,喉咙有些痒而干涩,随即忍不住重重地咳嗽起来,“咳咳!我……咳……我想喝水……”
下一秒,嘴边递过来一杯温热的水,像是救命稻草般,他猛地抓紧君隐的手,咕噜咕噜地喝着。
一杯水很快见底,沈辞郁舔了舔唇,“陛下,我还要……”
君隐把光溜溜的他抱在腿上跨坐好,又给他喂了好几杯水,“可想用膳?”
“想。”沈辞郁委屈地吸了吸鼻子,余光瞥到旁边香喷喷的饭菜,肚子仿佛受到勾引似的,一下子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