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喜乐连忙伸手阻止:“夫子不可,那样容易感染。”
楚夫子停住手上的动作,但还是有几分好奇。
“是像缝衣服那样缝皮肉吗?”
闻喜乐思考片刻,认真说道:“像也不像,感觉比缝衣服要更精细一些。”
而且打结的方式也不相同,反正看着很是专业。
“夫子若是实在想看的话,可以在换药的时候看看。”
楚夫子没有应声,反而问道:“他刚刚……有没有露出诧异的神色?”
“这我倒没注意!”
他刚刚在担心楚夫子身上的伤,哪有心思去看赵云川的神色。
“不过他说,今天晚上这件事情就当没发生过,他没来过,我们也不曾去找过他。”
听见这话,楚夫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赵云川怕是已经开始怀疑他了。
啧啧啧……
早知道就不喝酒了,喝酒是真的挺耽误事儿的。
闻喜乐以后之后觉得发现了不妥,他咬唇,有几分后悔:“夫子,我是不是不应该去找他?”
“找便找了,后悔不用,喜乐,你要记住,永远不要为自己做下的决定而后悔,也永远不要回头看!”
那样只会内耗自己!
闻喜乐点了点头:“知道了,那我们要不要离开这里?”
“不必,赵云川不是个多事的人!”
相反,这个人还十分懂得明哲保身,就是不知道之前说的捐赠还能不能有了?
想到这里,楚夫子悠悠的叹了口气!
赵云川快步回了家,他先把菜刀放进了厨房,又轻手轻脚地回了卧房。
“回来了?”
赵云川的声音有些轻:“是不是我将你吵醒了?”
“不是,我没睡着!”
自从醒了之后就没有睡着了,夫君没回来,他不放心。
“楚夫子怎么样了?”
赵云川保守的说道:“应该是死不了!”
方槐:……
这家夫君好像挺不会说话的,这话一听就不像是个好话。
赵云川也很无奈,因为他说的是事实,端看楚夫子发不发热了。
“楚夫子怎么了?”
他们夫夫俩向来是有什么说什么,赵云川也没打算瞒着,把刚刚的事情仔细说了一遍。
方槐听的蹙眉:“你是说……楚夫子可能不仅仅是个夫子?”
“没错,他应该会武!”
不仅仅是因为身上的伤疤,还有手上的茧子,他趁闻喜乐出去的时候偷偷看过楚夫子的手,明明是读书人的手,但手上的简直分布的极有规律。
尤其在手掌的中心位置,有一片较为厚实的茧,那是长期紧握器械、反复发力留下的痕迹。
“会不会是他干活留下的茧子?”
赵云川也不确定:“我也不知道,反正他肯定有马甲。”
“什么是马甲?”
赵云川又认真地解释了一下马甲这个词。
“夫君,那咱们是不是要离楚夫子远一些?”
赵云川摇头:“平常相处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