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祀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取了眀棠的血,那是她应该为自己做的,什么叫日后会补偿她?
还有夏雷这个近身侍卫,一口一个王妃喊眀棠,是当她死了么。
不,她不甘心。
这明显就是眀棠那个贱人故意的,故意让夏雷试探自己。
可万一这血中真的有毒,她要怎么办。
“阿祀,你能抱我一会么,我每日都吃药,都快成药罐子了,我真的很怕这幅身子会拖累你。”
明画低着眉,忽然伸手搂住了帝祀的脖子。
“好。”
帝祀低头,手微微一挥,将杯子放倒了桌子上。
明画闭上眼睛,这一刻心跳如鼓。
整个卧房静悄悄的,翠儿跪在地上,像是松了一口气。
夏雷不欲再看,跟帝祀知会了一声,朝着王府后院而去。
余光瞥见夏雷往外去的身影,帝祀眼神全是深意。
王府水牢位于战王府最为偏僻的北面。
北面阴暗,几乎见不到什么阳光。
眀棠换了一身衣服,便带着锦绣在夏风跟夏冰的指引下,到了王府水牢。
一靠近这里,眀棠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但她眼底却没有惊恐,有的只是淡淡的兴奋。
将那抹兴奋捕捉到眼底,夏风嘴角一抽。
一般的侍卫来水牢这边都会觉得心中惊恐,但看眀棠这样,不仅不惊恐,好像还很期待。
“我说那个,夏风啊,这里一年四季都是这么凉的么。”
越往里走,眀棠就越兴奋。
她搓了搓手,看向夏冰,夏冰板着脸点头,声音有些沙哑:“回王妃,冬日的时候,这里会比外面更寒凉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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