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泉愣了下,接过刻着狼头的匕首,眼睛一亮,“天山寒铁?”
天山寒铁削铁如泥,吹发可断,千金难求。
“你喜欢就好!”棠鸢笑着跑了回去。
棠倾笑着弹了下她的脑袋,“拿我的东西送人是不是?”
棠鸢捂着头,委屈地扁了扁嘴,“我这不是见人家燕泉来咱们家做客还带了皇都春,怕你们不好意思,便想代表国公府,送点东西,好歹礼尚往来嘛!”
“鸢儿说的对,倾儿你别那么小气嘛,人家燕泉好歹救过你的命!一个匕首而已!”棠镇雄说道。
棠倾哭笑不得,“是爹!”
一家人送走了客人,棠鸢便迫不及待地回了自己的院子,若是她猜得没错的话,某个在家长面前装乖的大野狼,马上就会跳墙来采花了。
果然,棠鸢才刚换了一身衣服,燕泉便翻窗进来了。
棠鸢趴在床上,翘着两只玉白的小脚丫,看着翻窗翻的越来越娴熟的燕泉,笑了,“呦呦呦,刚才模一把,都不让的燕世子,怎么才走就又回来了,你就不怕我爹打断你这采花贼的腿啊!”
燕泉笑着走了过来,坐到她的身边,轻轻地捋了下她额头上的碎发,“刚才没让你摸是本世子的错,这不是来弥补你,让你摸个够吗!”
棠鸢娇笑一声,将头枕在燕泉的腿上,一双惑乱人心的猫瞳,仿佛泛着电光火射的星光,一瞬不瞬地盯着燕泉。
燕泉的喉结微微滚了下,下颚线明显紧绷了许多,忽然错了目光,舔了下唇, “怎么这么看着我!”
小妖精又憋着什么坏呢。
棠鸢坏笑一声,抬手摸了摸燕泉俊美的脸,“真的,摸哪都可以吗?”
柔软的小手沿着他的面部轮廓缓缓的移动,摸的燕泉心神荡漾,“你……想摸哪里!”
棠鸢忽然来了兴致,坐了起来,看着燕泉那张欺霜赛雪的脸,眸色微动,“衣服解开,给我摸摸腹肌!”
燕泉愣了下,连忙攥紧了自己的衣襟,慌忙摇头,“别胡闹,不行!”
棠鸢被他这这个动作给逗笑,娇笑着坐到了他的怀中,“瞧你那严防死守的样子,搞的我好像欺负良家妇男的恶霸!”
棠鸢刚沐浴过后,穿了一件月牙白的丝绸寝衣,披头散发的,就像是要吸人精血的女妖,又如此贴着他的胸膛,媚眼如丝的看着他,燕泉的喉结翻过来,眼底升腾起一抹欲色。
“不是不给你摸,只是你这么撩拨我,我会情难自控!”
棠鸢微微抬起下颚,樱花色的薄唇,微微张开,气息清润,迷人的要命,“自控不住,就别控了呗!”
燕泉瞳孔颤了颤,鬼使神差地微微俯身,直勾勾地盯着她的唇,小心翼翼地问,“我想,鸢鸢,我……我可以吻你吗?”
棠鸢轻笑一声,没有回答他,却是抬起了柔弱无骨的双臂搂住他的脖子,柔软的薄唇贴了上去。
燕泉的脑袋哄的一声炸开,胸膛里压抑的情欲像是洪水猛兽一般,倾斜而出,他猛然翻身将她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