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好久没享受二人世界了。”
吻密密麻麻落下,让南栀难以克制地缩紧后颈,吞咽着唤他名字:
“辰禹……”
“叫老公。”
他诱哄。
手掌顺着柔软腰侧往下,从睡袍裙摆探入。纱质轻薄,当裹着薄茧的指腹隔着那点恍若无物的布料游走捻弄时,所有触感都被成倍放大。
南栀细嫩的喉间不断咽动,浑身发软,细声细语地嘤咛:
“老公……”
“宝贝老婆真乖……”
商辰禹低头含住她唇舌,开始不遗余力。
暧昧,抽丝剥茧般的发酵,屋内渐渐响起不均匀的喘息。
偏巧不巧,就在那只为非作歹的手即将要挑开那点布料时,屋外蓦然响起保姆战战兢兢的嗓音:
“先生,太太……”
下一秒是小欢欢惊慌的啼哭和荆宴压抑的责备声:
“有你这么带人玩的吗?瞧瞧这一身的泥!”
商辰禹反应很快,眼底的情y消褪下去,整理好媳妇的裙摆,慢条斯理道:
“发生什么事了?”
保姆忐忑道:“少爷……少爷他掉田里了!”
闻言,南栀起身迅速换了条裙子,将长发挽起,快步过去拉开门扉。
门外站着两个刚从地里捞出来的小泥人,污浊的泥水沾满他们的头发,滴滴答答往下坠,顺着裤管淌在地毯上,原本白皙的小脸蛋脏兮兮的,从头到脚,只剩两只黑溜溜的眼睛可以看。
荆宴脸色讪讪的,抬手拍自己女儿后脑勺一把,冲走过来的商辰禹解释道:
“两小孩儿没见过乡下的鸭,一见它们就兴奋地追着跑,我们在后面拉都拉不住,结果追着追着那几只鸭窜水田里了,他俩……也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