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不难,如果我没能力,那我即使当了继承人,也迟早会被人赶下来,”厉宴行正襟危坐,平静道:“所以,如果我输了,那是我技不如人,但这个局对我来说的意义,不是和人争,而是”
厉宴行端起一杯酒喝了一口。
这时,飞机起飞。
厉宴行缓声道:“肃清对手。”
“肃清对手?”林烟喃喃道。
厉宴行点了一下头:“简单来说,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我回厉家要尽快的掌控厉家,那就不能让藏在暗处的人一直蠢蠢欲动,我还得费神去解决他们,所以这招引蛇出洞,就能把那些人都引出来,然后逐一击杀,一来可以肃清对手,稳定厉家内部,二来也是立威,厉家之后,再无反对之声。”
这一招,快,狠。
但却是最行之有效的办法。
“你就不怕他们不入局?”林烟又问。
这一次,厉宴行没回答,林鹿倒是回答了:“他们一定会入局,因为他们都想得到家主那个位置,只要想得到,就一定会出手,因为这是阳谋。”
所谓阳谋,就是你可能明知道这是局,却不得不往下跳。
这些对林鹿来说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看着厉宴行:“你为什么这么做?这么突然,这么快的想要收服厉家,在我看来,你不是为了继承人的位置。”
厉宴行如果想要继承人的位置,早就回归厉家了。
不用等到这个时候。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厉宴行看下酒杯,眼神无波无澜。
是,林鹿猜到了。
但她真的没想过,厉宴行会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