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是深夜。
秦阳在斩杀了胡卓之后,并没有立即歇息,而是带着江玉燕又将东厂在临州城的一些据点全部拔掉。
当然,据点内的东厂番子无一生还。
这直到深夜才闲下来。
本想先找一间客栈带着江玉燕吃晚饭,可是行走车水马龙的街道上,秦阳见到江玉燕一副好奇憧憬的眼神,便决定带着她逛一逛。
路上热闹非凡,秦阳又给江玉燕买了糖葫芦、桂花糕等许多小吃,一边吃着一边看着热闹的街道。
蓦然间,江玉燕的双眸中流出一抹泪水。
她从未感受过这样的温暖。
一边吃着桂花糕,一边用袖子抹了一下眼角。
“怎么还哭了?”
秦阳无奈的摇头道。
“没,没哭!”
“公子,您还没吃东西呢!不如我们先找家客栈吧!”
江玉燕快速将眼角的泪水擦拭干净。
以免让自己的公子见怪。
“好!”
秦阳点头道。
如今他已是先天之境,就算三天不吃饭也没什么问题,但是江玉燕还不懂什么武功,经过这一番折腾,只怕早就身心疲惫。
这一次并没有去悦来客栈,而是选择了另一家来喜客栈。
还没进门,店小二就已经笑着脸迎了上来。
秦阳和江玉燕没有理会店小二,而是自顾自的快步走进客栈,直接挑一个靠窗户的位置坐下。
“来一斤酱牛肉,再来五个你们客栈的招牌小菜!”
“还有一坛好酒!”
秦阳也学着那些江湖人士的点菜方式。
牛肉与美酒,再来几盘小菜!
“好嘞!客栈稍等!”
店小二笑盈盈的低头退下。
而就在这个时候,客栈内大半的位置都已经有了客人,碰酒划拳、讨论江湖大事、各国局势等声音不绝于耳。
不得不说,这个世界的客栈的确是探听各类消息的最佳地方。
“你们知不知道,东厂在临州城的据点全都被端了,而且就连堂堂状元,东厂三督主刘喜的干女婿胡卓,都被人杀掉了!”
“知道,肯定知道,据说凶手正是移花宫的少宫主,那少宫主温文儒雅,也就十六七的年纪,想不到出手竟如此毒辣!”
“毒辣?这些年来有人敢出手杀东厂的人吗?东厂无恶不作,朝廷鹰犬,这位少宫主应该称之为少年英雄才对!”
“慎言,慎言!”
“只怕东厂必会派人来报复这位少宫主!”
“……”
而在秦阳附近的一桌上,有人正在讨论临州这一天内发生的事情。
可以看出江湖人士早已对东厂恨之入骨,只是东厂势大,他们敢怒而不敢言,更别说出手对付东厂。
倒也不是没人出过手,在多年前那些试图反抗东厂、与东厂作对的人可全都惨遭东厂的番子杀害,自此以后,才出现闻东厂色变的诡异现象。
“公子……都是我不好,让你招惹上了东厂!”
听到这里,江玉燕一脸愧疚的说道。
“跟你没什么关系,我这一次出来,就是为了杀死胡卓!”
秦阳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说话间,店小二已经将大盘、小盘的菜肴端了上来,还有一坛十年左右的竹叶青。
“难道说公子就不怕东厂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