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杏子林有许多江湖人士会在场,到时并不好下手。
倒不如现在出发,说不定还能中途拦截,这样秦阳就神不知鬼不觉的死,移花宫想找人也无迹可寻。
想到这里,刘喜阴暗的脸色才好了些。
秦阳,咱们就等着瞧吧。
……
“阿嚏!”
“怎么了公子,是不是路上感染了风寒?”
杀掉人屠追赶上马车时,天色已晚,秦阳这才当即决定中途找个地方借宿一晚。
江玉燕拿出自己的手帕,递给秦阳。
眼眸中满是担忧之色。
“无妨。”
秦阳接过手帕,擦了擦鼻子。
只怕又是谁在念叨他。
这些天他杀的人不少,虽然只是东厂派出来的小喽喽,但凭借各门派的探子,想让他们知道自己,并不是个难事。
秦阳现在倒是很好奇东厂接下来会派谁出来,按他们的行事风格,决不可能会放弃追杀他的想法。
既然如此,秦阳就静候他们的到来就好了。
眨眼间,江玉燕已经端来了两盆热水。
“公子,水已经准备好了,你先洗漱吧。”
“嗯,好。”
秦阳刚在外头修炼完,正好出了一身汗。
自从秦阳拒绝过一次江玉燕之后,她就再也没有提出要主动帮忙擦身的话。
这对秦阳来说,到底还是件好事。
简单洗漱过后,秦阳从屏风内走出,正好见江玉燕满脸疑惑的盯着桌上。
顺着视线看去,桌上除了摆放着小二送来的酒菜以外,菜盘子底下还压着一封信。
“谁送来的?”
秦阳一见那信就知是有人故意为之。
会是谁给他送信,还知道他准确的位置?
“不知道,问了小二,说是一个蒙面人给的。”
江玉燕也是刚看到,小心翼翼的把信抽出来,上面赫然写着秦阳的大名。
秦阳伸手接过信封,为了以防万一,他特意在打开信封时屏住呼吸。
江玉燕见状也学着秦阳屏住呼吸,心中不经紧张了起来。
见信上,只有短短的两行字。
“竹林,有事商谈。”
比起这个,让秦阳更为不可置信的是写着人名的位置。
邀月?
他师傅的信?
“呵。”
秦阳冷笑一声,没有任何犹豫就把信喂给了灯火。
且不说他和师傅的联系一直是黑鸽传书,再者这个字迹也分明不是邀月。
所以这是个引他出去的伎俩吗?看起来还真的很没有水平。
江玉燕不解的看着信被焚烧殆尽。
“公子,邀月是移花宫宫主?”
“嗯,是我的师傅。”
“那公子是要?”
“既然是师傅相约,那我自然要赴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