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能力的人,不论是萧牧野还是孟冬宁,都对我的至亲无动于衷。
“我错了。”我的头磕在地上,后悔和害怕将我彻底击垮:“我真的错了。”
如果惩罚是让我看清萧牧野的为人,那我已经看清了。
我可不可以不要再待在这,我想看一眼爹娘而已啊!!
但是没有人能听到我的嘶嚎。
房门咯吱一声打开,萧牧野不知什么时候起来了。
他看起来的还醉着,眼眶猩红。
孟冬宁母女受了惊,那膏药立刻藏进了袖中,孟氏也急忙出去了。
我此时如同一个被击败的俘虏,跪着挪到萧牧野面前。
大大方方和人要有自己的脊骨,这两样是少时我父亲教我的。
从小长到大,我一直奉行的很好。
无论做什么,我都未曾丢掉过我的信条。
当初嫁给萧牧野,都城没有人理解,认为我傻,非要去接手王府那个烂摊子。
我谁的话都没有听,一心要嫁。
没有成婚礼,我穿着一身自己缝制的嫁衣进了门,那时候背挺的很直。
我根本不怕前面困难重重,想着只要我撑起来,萧牧野就能多一分机会。
但是许多事情比我想的要困难。
萧牧野一倒,家业四散,私产难以维系,每个人都不想跟成安王三个字沾上关系。
那时候再难我都没有低头过,我想了无数办法,一点点救回商铺。
但我现在低头了,我低贱地跪在他面前,因为毫无办法。
我想去牵萧牧野的袍摆,指尖穿过:“我求求你了,我没有求过你什么,你替我查一查爹娘到底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