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里的气氛一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启启功，是你么？”
就在这沉默的氛围中，一道虚弱的声音，略带试探的传了出来。
林阳闻声一怔，旋即回头，只见林天南目光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惊愕，似乎认出了老魏的身份，曲悦亦是微微侧身，凝视着老魏，眼中闪过复杂的光芒。
老魏的脚步在这一刻停顿，面具之下的目光似乎也有了温度，缓缓抬起手来，放在了脸上的傩神面具上。
面具下的真实面容，让林阳心中一惊，他从未想过老魏的真容会是如此年轻且俊朗，这与他那沉稳而沧桑的声音形成鲜明对比。
林天南与曲悦两人，见到面具下的面孔，情绪都变得激动起来。
“你真是启功？”曲悦声音中带着难以置信，眼中却闪过一丝哀伤，仿佛想起了很多难以释怀的过往。
林天南缓缓开口，声音沙哑却坚定，“启功，你终于愿意见我们了，我们我们欠你的，一直没机会还。”
“还？你们拿什么还！我魏家上下七十三口人的命，你们怎么还！”
魏启功那张岁月似乎都无法留下痕迹的俊俏脸庞瞬间变得扭曲，睚眦俱裂的模样显得狰狞无比，歇斯底里的咆哮在山洞中回荡，愤怒与痛苦交织的情绪让整个空间都为之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