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不是在给他上药,而是在给他上刑!!
苏蒹葭悄悄抬眼,一眼就看到他泛红的耳根,她唇畔闪过一抹笑意,她还以为他不知羞呢?
她故意放慢手上的动作,心里又念了句,‘这就是根木头桩子!’
沈鹤亭的身子越来越僵硬,此刻每一分每一秒对他来说,都是一种煎熬。
“好了吗?”他极力压抑轻颤的嗓音,额头都冒出汗来。
“快了。”苏蒹葭不急不慢,逼得沈鹤亭都快要疯了。
在沈鹤亭快要忍不下去的时候。
“侯爷好了。”这几个字宛若天籁。
“多谢!”他紧绷的身子骤然一松,不着痕迹长长出了一口气。
“那我先出去了。”苏蒹葭把东西收拾好,她转身就走。
沈鹤亭望着她逃走的背影,唇畔不自觉带了一抹弧度,若真是不害羞,那她跑什么跑?
他已经可以确定,他确实中毒了。
想必母亲又将她请了回来。
上好药之后,他把萧战唤了进来。
从萧战嘴里,他得知自己昏迷后的事,他也是第一次听说毒经,世间竟还有这种东西,到底谁处心积虑想要害他。
“侯爷,会不会是夫人?”萧战大胆说出自己的猜测来。
沈鹤亭想起她羞的脖颈都是红的模样,这样的人拿不起杀人的屠刀,“不是她,叫人去查,无论如何也要找出毒经,更要找出毒害我的凶手。”
萧战,“可是,徐老说毒经早已经失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