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师答道,“郑氏族谱上只记载郑同的母亲姓杨,在郑同两岁时就已过世,没有名字,更无任何行述。
我问过村里人,包括郑同的大伯在内,没人见过郑同的母亲。
郑同的父亲从不主动提及其妻子,有人问起,他也支支吾吾带过去。因此,村里人怀疑郑同的母亲是烟花女子,是郑同之父在外经商时厮混在一起,生下了郑同。”
“烟花女子?”玄一道人冷笑,“胡扯!郑同丹田没有魔结,却能修炼魔功,他母亲必是魔族无疑。
如此的人魔混血之后,天生是做细作的好材料。”
“师尊所言甚是,可惜北岭郑家村民对之一无所知,郑同母亲这条线索无法往下追查。”
玄一道人话锋一转,“青师,你对方才石枫的表现怎么看?”
“一切正常。”
“你觉得他不是细作?”
“师尊面前,徒儿不敢打诳语。青师觉得不是。”
“为什么?”
“这个最起码一点,如果他们是细作,不可能是师徒,毕竟一个出事,另一个很容易受牵连。”
玄一道人冷笑摇头,“你说这话,岂不正中他们圈套,所谓置之死地而后生,对方就是要你这样想。
何况,窥伺我太极门绝学的又不止一家,石枫就算不是郑同一伙,也不代表他就是清白的。”
李青师一时无语,过了半晌,玄一又问道,“青师,对忠武祠之事,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