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坯子!竟敢做出如此背德之事,我打死你个不知羞耻的东西!”
镇国公府绝不会要一个败坏门风的失节之妇,但周蕙兰决不能被休回周家。
她必须死。
而且要把罪名全都推到她头上,只有这样才能保全周明瀚。
周蕙兰被粗鲁折腾了一番,嗓子都哭哑了。
范氏开口就骂,上手就打,她的心瞬间如坠冰窟。
“母亲,女儿冤枉,都是——”
话音未落,王婆子一把抄起桌上的茶点,用力塞进周蕙兰嘴里。
那茶点粉面粉面的,最是噎人,必得小口小口的吃,还得搭配着茶水。
周蕙兰被堵了一嘴粉面子,顿时说不出话来,只能呜呜咽咽的哀嚎。
范氏后槽牙咬得死紧,强忍着怒火与悲痛,吩咐王婆子拿白绫来。
周蕙兰蓦地瞪大眼睛,呜呜叫着死命摇头。
她不想死!
谁来救救她!
王婆子放眼扫视一圈,见方桌上放着一个针线筐,筐里有理好的绣线,按颜色扎成手指粗的小束。
不粗不细,刚刚好。
范氏咬牙怒喝:“你们几个,送大姑奶奶上路!”
王婆子闭了闭眼,心下略有不忍。
可转念一想,她们自作自受,纯属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