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来到小厨房院外,就听见一声惊呼:“姑娘,您怎么样?”
小姑娘委委屈屈,嗓音糯糯的带点儿慵懒的迷糊:“疼。”
“澜澜,伤着哪儿了?厉害么?快请袁神医!”
男人轮椅转的飞快,一个漂移停在灶台前,着急忙慌拉着少女仔细查看。
“咳咳,不用不用。”夏澜一脸尴尬,讪讪的捂着额头,“我没事,打瞌睡脑门怼灶台上了,呵呵,不要紧。”
黎晏州紧张摸索的手一僵,默默地收了回去。
梁溪三步并作两步跑进来,扶着轮椅把手,看了一眼夏澜,欲言又止。
春红干笑着打圆场:“姑娘孝顺,天不亮便央着奴婢教她学做点心,要献给太后呢。
姑娘体弱,也是实在支撑不住了才会打瞌睡,好在伤的不重,王爷别担心。”
夏澜尴尬的脚趾抠地,拉拉春红小声碎碎念:“别说了。”
咱就是说哈,干啥啥不成,烧个火都能睡着,这么丢脸的事就别尬吹了,当事人表示脸皮有些绷不住。
黎晏州拉着夏澜的手,摩挲了好一阵,又轻轻拍了两下,一脸感动:“澜澜,辛苦你了。”
夏澜嘴角抽了抽,她怀疑狗子在内涵她,并且她有证据。
一路上,黎晏州都在念叨着澜澜身娇体弱,为了他洗手作羹汤,他实在感动的无以复加。
“春红,以后切不可再让你家姑娘做这些粗活,若累坏了可怎么好?”
夏澜忍无可忍,邦邦两拳捶上去:“够了!闭嘴!”
黎晏州撇撇嘴,委屈巴巴的不吭声了。
梁溪见怪不怪,春红仰脸望天,全当没看见。
心中不约而同为黎晏州鞠一把同情泪,这辈子算是别想有扛起夫纲大旗的一天了。
瑞安堂中,太后已经起身,倦怠的靠坐在床头。
平嬷嬷端着药碗,劝道:“太后,稍后王爷便要来请安了,您快把药喝了吧,别让王爷担心。”
“哀家已喝了快三年的药,早晚皆不曾落下,身子却日渐虚弱,可见这东西不起半点作用。倒了吧,哀家实在喝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