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杯酒必定只是普通果酒。
果不其然,这杯酒下肚后直到跟着虞夫人回到了院子里,虞亦禾也未曾有其他感觉,连带着身体里的春潮也在这一路上消散殆尽。
回到院中,两人即将分离时,虞夫人不经意地提起今晚的酒液,“果酒总归是酒,喝了总叫人有几分气血上涌,连为母也是,回去好好洗个澡便静下来了。”
借着灯光,虞亦禾注意到虞夫人的脸庞也比平日里多了几分红润之色,只觉今晚的酒壶大抵查不出任何结果。
“母亲说的是,那女儿便先回去了。”
明明已经知晓了对方的算计,虞亦禾却还是不能与她们撕破脸皮,只能默默承受下来。
虞夫人颔首目送这个次女回到西屋,良久才深深叹了口气收回目光回到了正屋。
未过多久,虞侍郎也回来了,他一身酒气接过侍女送上来的解酒汤,看着一脸憾色的老妻道:
“既是这样都失败了,那此事便作罢吧,再寻寻神医,看看是否能治好芙儿的身子。”
虞夫人点了点头,便脱衣裳边往虞侍郎那边靠去,“我明日就约李夫人一叙。”
既是不能入宫,也不该留在家里了。
看着老妻红润的面庞,虞侍郎讪笑了几声还是迎了上去。
……
“如何?”
卫景珩目不斜视地在奏折上书写,分出一丝神询问刚进来的李福海。
大总管微微弓身,“陛下,太医检查了酒杯和酒壶,并未在里面查出什么药物……”
觑见帝王的眉头微蹙,大总管便不敢再慢慢道来:
“那酒壶里只倒出三两滴酒液,实在难验,不过一位太医说似乎有些催情药物的味道,只是量太少,难以确定。”
只这一句便够了,卫景珩缓慢地搁下御笔,坐直了身体,表情看不出什么情绪,须臾嗤笑了一声。
“叫水,朕要洗漱。”
“是。”
只是李福海刚走几步,外头就传来了虞昭媛的声音,似是在叫小太监通传。他犹豫转过身望向高台上的帝王,“陛下……?”
卫景珩未出一言,只睨了他一眼,大总管便心领神会地弓着身子出去,很快外面就响起了他的声音。
“皇上勤政,现下还在批阅因宴会耽搁的奏折,娘娘还是请回吧。”
“公公……”
“娘娘请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