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众妙来了兴趣,眼里闪过暗芒。
任孤琴也不卖关子,立刻说道:“她有一张坐胎的秘方,吃了保管怀孕。还有一张生子秘方,想生儿子就得儿子,想生女儿就得女儿。人人都知道她有坐胎的秘方,但只有极少数人知道她还有生子秘方。宫里的娘娘们哪个不想生儿子?她怕怀璧其罪,被人害了去,所以瞒得很死。”
方众妙说道:“看来她很信任你,连这等秘密也让你知道。”
任孤琴颇为伤怀,幽幽叹息:“她身子弱,每隔一年半载就要重病一回,起不来床。宫里人情凉薄,无人管她,只有我时时刻刻伺候在床前。她自然信任我。”
方众妙眼眸微闪,问道:“每隔一年半载就要重病一回?你可知道她得的是什么病?”
任孤琴摇头:“不知道。她自己就是大夫,她自己诊脉自己开药,从不让我插手。我只负责伺候她起居。”
方众妙发现了疑点,问道:“她没让你煎药?”
任孤琴愣了好一会儿才恍然道:“是啊!我乃医女,煎药是我的职责,她却使银子,找几个不懂医理的低等宫女来煎药。她在防着我呀!可是为什么?”
方众妙玩味地说道:“自然是因为她得了不能见人的病,旁人知道了会危及她的性命。”
任孤琴往深处一想,顿时悚然:“宫里的女子能得什么见不得人的病?脏病?与人有染怀了孕?哎呀!”
任孤琴惊叫一声,满脸都是不敢置信。
方众妙问道:“她在宫里可曾与哪个男人走得近?”
任孤琴极力回忆,茫然摇头:“我从未见她与哪个男子走得近。她很谨慎。她到底得了什么病?”
方众妙幽幽说道:“我在她面相上看见了许多婴儿怨灵,其中有几个来自于她的血脉。年轻的时候,她应当多次流过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