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失而复得又是怎么回事儿?就像是找到了曾经丢失的最珍贵的东西一样,裴景诏皱了皱眉,难道他们以前认识?
防火防盗防闺蜜,防住了白锦城,却是没有防住谢允之这个天降。
裴景诏自然不会让春荷要谢允之的东西,她若是要了谢允之的兔子,以后,每日看到这只兔子都会想到他。
裴景诏拦住春荷的腰:“她兔子毛过敏。”
此言一出,几人都是一愣,这年头,还从没有听说谁兔子毛过敏的。
而且,方才春荷还抬手摸了摸那小兔子柔软的毛发,这会儿她的身上似乎并没有身上发热发痒起疹子的症状。
裴景诏方才的话是脱口而出,也没有过脑子,这会儿想想似乎不大对劲,索性搂着春荷转移了话题,他问她:“想不想吃糖花卷和甜水?”
“我们去挑一挑。”
裴景诏拉着春荷去挑甜水,看着二人走过去,谢芷兰戳了戳谢允之的胳膊,低声问:“哥,你这是怎么了?她是小侯爷的人,你不要乱来。”
谢允之微微一笑,将兔子放在了谢芷兰的怀里:“知道了,方才我也没多想。”
他看她喜欢这兔子,自然而然地就问出了那句话,做事一向周全的他,这次倒是唐突了。
过了一会儿后,裴景诏和春荷一人端着两碗甜水走了过来,春荷将冰糖炖雪梨放在了谢芷兰的面前,她说:“记得你喜欢吃梨子,尝尝这家甜水合不合胃口。”
裴景诏将一碗甜水放在了谢允之的面前,他放的很是不客气,用力地将碗墩在桌子上,甜水都被震了出来。
谢允之谢过之后,喝了一口,酸的差点儿没把他送走。
谢允之幽怨地看了裴景诏一眼,给他起了一个新名字:北川醋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