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簿义一脸的正义凛然:“皇上,臣记得上次褚家收受贿赂就是褚家二房做的,会不会是这褚泽涛心怀怨恨,今日故意诬陷?”
裴景诏冷笑了一声:“司马大人对褚家的事情可真是了解啊,怎么,你是参与了陷害江家的事情,还是说,褚家贪污受贿你也有份?”
“你就是和褚闵勇同流合污的?想来司马大人也是拿了不少好处吧?事成之后,褚家分了你多少银两啊?”
司马簿义颤抖着手指着裴景诏:“你,你不要血口喷人!”
裴景诏斜睨着他:“司马大人,你这名字起的就是不义,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人。”
“司马大人方才说褚家收受贿赂,倒是让我想起来一件事情,皇上,褚闵勇收受贿赂,还让褚家二房去顶罪,这是欺君之罪!”
此言一出,褚闵勇惊讶地瞪着裴景诏,他怎么会知道此事?
不光是褚闵勇,其余的大臣也很是不解,低声议论着:“褚大人不是小侯爷的岳父吗?怎么,这是要大义灭亲?”
另一个官员低声说:“什么大义灭亲,哪儿来的亲?他女儿都和别的男人睡了,还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若是你,你能咽的下这口气吗?”
“好好的说他们,你扯上我做什么?”
后头的官员们议论议论着就吵了起来,不过声音不大。
面对裴景诏的指控,褚闵勇气的鼻子要喷火,好啊,裴景诏这是要和他撕破脸了?!
褚闵勇怒道:“证人何在?”
裴景诏大喝一声:“传证人!”
脸上带着刀疤的葛三被带了上来,他跪在地上给北冥帝磕头,随后说道:“皇上,小的是大牢的狱长葛三。”
北冥帝说:“你不必紧张,当时的事情,你慢慢说来。”
“当时,褚闵勇被关进了大牢,他让小的去给褚家二房的传话,让二房的褚元柏出来背锅替死,还说,以后等他出去了,一定会护二房子孙的周全,保他们的未来平步青云……”
这话听着像是保护,可实则是威胁。
褚闵勇脸色铁青,鼻翼翕动,他从没有想过这个自己一手提拔上来的卑贱的狱卒,竟然会背叛自己,更没想到他能这么有胆量当朝指证自己。
褚闵勇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简直是胡说八道,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葛三往旁边躲了躲,双手呈上玉佩:“请皇上明察,当时褚闵勇以官威压着小的,小的贱命一条,位卑言轻,不敢拒绝,这是,当时褚闵勇给小的的信物。”
北冥帝身旁的总管太监汪宁和将那玉佩拿了过去,呈给北冥帝看,北冥帝一看,这的确是褚闵勇经常佩戴的那枚玉佩。
褚闵勇之前还送给过他一枚,他当时还说这上面雕刻的山水别有一番趣味。
北冥帝震惊地看着褚闵勇:“你,你竟敢欺骗朕?!”
褚闵勇跪在地上:“皇上,这一切都不是真的,皇上,您听臣解释!”
褚闵勇顿时泄了气,不知该如何辩解,他东扯西扯的说了不少乱七八糟的话,就是在拖延时间等着褚闵萍来帮他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