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时,余越盛情难却,坐了一段时沫的顺风车,时沫将人送到她租住的房子楼下,摆摆手离开。
之后的每周六,时沫都会去一趟孤儿院,有目的是其一,能在这里找到安宁也是原因。
有时余越会不来,有时也会碰上,两人渐渐熟悉起来,相处间就像是多年的朋友。
相熟后余越的拘谨也散去,知道时沫彻底放下凌阳后,还能偶尔吐槽一下最近老板的阴晴不定。
时沫开玩笑道:“混不下去了就来找我,虽然不能带你摘星星摘月亮,但大富大贵没问题。”
余越笑笑,没当真,毕竟她现在的工作也还行,不大不小的公司她还能走到总裁助理这个位置,去了时代那种大集团,她就如同沧海一粟,比她优秀的人太多了。
这天,时沫又推了傅尘阅的饭局,拉上正好有空的余越一起去孤儿院。
孩子们对这两个姐姐都很喜欢,围着两人上蹿下跳,时沫给她们发了自己做的饼干和小蛋糕,发现一个叫乐乐的四岁小女孩脸颊红扑扑的不怎么动,手里的饼干也不知,就窝在台阶上看着别人闹腾。
她走过去坐在乐乐身边,柔声问:“怎么了小乐乐,是姐姐今天的小饼干不好次吗?”
乐乐扬起红红的小脸,声音虚弱:“沫沫姐姐,乐乐头好晕呀。”
糟糕!时沫伸手一摸,发烧了!
余越听见时沫的喊声急忙出来,今天孙院长有个人情要去观礼,她一早就过来看孩子们,倒是忽略了他们还小不会表达身体不舒服。
时沫没有照顾小孩的经验,好在余越从小就是这里长大的,多少会一些,她给乐乐喂了退烧药,哄着睡下后以为就差不多了。
可等了半个小时,烧反而越来越高,时沫抓起车钥匙就决定:“走,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