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依依:“不过除了叶十七看出来小徒弟是女子之外,那人应该没看出来。”
花栀:“管他看没看出来,反正这小徒弟的热闹,能看一天是一天。你啊你,有了小徒弟之后,就有了师父的包袱,都没以前活泼了。”
花依依:“呵,小徒弟每次对我都是笑语嫣然的,你再看看你呢?”
花栀:“爱之深责之切,看来小徒弟对我的爱还是太多了,以至于对我要求太高了,容不得她心目中完美无缺的师父有一点小瑕疵。”
花依依:“论不要脸我还是服你的。”
二人插科打诨时,那银发男子很快就离开了。
在离开的时候,相柳才发现二楼的花栀二人。
花栀见对方望向自己二人,嘴角微勾,然后朝着对方吹了一声响亮的流氓哨。
面对院内宾客们所有人的注视。
花依依:。。。。
出来注意到这一幕的安喜忍不住两眼一黑。
安喜心中祈祷着,麻子大喜之日这两个祖宗可千万别打起来。
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相柳并没有生气,反而是轻笑了一声。
花依依在安喜的示意下,将花栀拉进了屋内。
相柳:“传闻神医圣手喜爱红裙,面容绝世,且性情别具一格,想来她们二人应该分别就是花栀,和花依依了。”
安喜:“别具一格……呵呵,是挺别具一格的,大师父不同凡人嘛。”
相柳:“你大师父看起来挺喜欢我的,不介绍一下?”
安喜:……
安喜:“我大师父很抠的,你别以为美人计可以从我大师父手里得到宝贝。”
相柳笑了笑:“宝贝?确实,传闻神医手中珍贵的灵药毒药无数,既然如此,你就更该介绍我给你师父认识了。”
安喜:“如果我师傅知道你是相柳的话,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和你做交易的。”
相柳听到这话,脸色一瞬间难看至极,随后面无表情的离开了。
见相柳离开后,安喜才轻声呢喃道:“毕竟我大师父怕蛇。”
。。。。。
过了段时间,花栀二人又突然消失不见了。
虽然这不是第一次了,安喜也习惯了,但心中还是不免有些失落。
这天,麻子带着一身伤回到回春堂,询问春桃才知道,原来是不小心弄脏了一位小姐的衣服,然后被打的。
老木二人去讨公道,最后却被对方用灵力控制着在地上滚来滚去的被羞辱。
安喜一开始秉着是自己的人弄脏了对方的衣服,有错在先,便好言好语的认输。
只是对方行事太过蛮横,让安喜不由也生起了怒意。
安喜抬手便给二人下了毒。
花栀教导安喜的毒,自然是一等一厉害的。
所以那婢女瞬间就感觉体内灵气阻塞,浑身瘙痒难耐。
大师父曾经说过,最令人难以忍耐的毒,并不是疼痛,而是那种抓心挠肝的痒意。
那种想要将自己身上浑身血肉都抓破的痒意,不管是多厉害的神族,或者妖族,都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