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此人是她父亲杨尚书!他捋了捋一字胡须,在沉吟,正准备开口的时候,杨德芙却早他一步再次出声,“我知道了!莫非是宁晓菱那贱人怀的不是皇上的种?45天?那就是一个半月前,那时她根本就不在宫中,又如何会怀上皇上的种!”
“芙儿,你变得聪明了哦!”杨尚书接着赞了一句。
“是吗?”杨德芙沾沾自喜,“皇上一直说我什么都好,只是有时缺少聪明,多得爹爹您的教导,女儿才晓得万事应该冷静沉着和低调!”
“嗯!”杨尚书无限欣慰。
“爹,那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做?”杨尚书略微思忖,然后附头过去,在她耳边低语一番。
“行吗?万一皇上听不到呢?”
“放心,最近没特别要事,皇上必定准时下朝,根据他宠爱皇后的程度,也一定刻不容缓地回寝宫。”
“好,那女儿就照爹爹意思去做!”杨德芙一边说,眼中一边射出一道不甘与怨恨,她发誓,一定要取代她,要皇上时刻急迫想见的人是自己!
这天,宁晓菱在逗着儿子玩,杨德芙蓦然出现。
“皇后娘娘万福!”她袅袅走到宁晓菱面前,根据规定行礼。
宁晓菱淡淡地瞧了她一眼,毫无感情地应,“平身吧!”
“谢娘娘!”杨德芙站直身子,打量着宁晓菱,忽然道,“皇后娘娘回来这么多天,臣妾由于身体略微抱恙故无法前来请安,请娘娘原谅。”
望着宁晓菱高高在上的样子,杨德芙气得肠胃纠结,但想到正事,只好极力忍着。佯装漫不经心地问,“听说皇后娘娘又有喜了,真是可喜可贺,请问胎儿有多大了?”
以往的种种历历在目,对于杨德芙的不请自来,宁晓菱本来不准备应酬,可是突然听她这样问话,不由正眼看去,心想她葫芦里卖着什么药。
“皇后娘娘不敢回答,莫非担心落人话柄?臣妾还以为你不会撒谎呢,想不到是个骗子。”杨德芙嗤笑了一下。
宁晓菱神色一正,严声地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杨德芙看了一下墙角的漏斗,然后才道,“皇后说怀孕已有两个多月,事实上只怀孕了大约50!”
“胡扯!”宁晓菱听明白怎么回事,想也不想就发出这两个字。
“胡扯?到底是臣妾胡扯呢?还是皇后企图隐瞒什么?皇后娘娘何不把太医叫来,诊断过后不就可以证明谁在胡扯吗?”
以为她在胡言乱语,宁晓菱决定不再理她,注意力回到儿子身上。
孰料,杨德芙似乎不打算罢休,她继续自顾说出,“怎样?莫非皇后心虚,被我说中了?”
发现宁晓菱一副孤傲、还是对她没有理睬,杨德芙其实心里很忿恨,但想起父亲的教诲,于是隐忍住怒气,转身,默默离去。
看着空荡荡的门口,宁晓菱甚感纳闷,但也不把这事放在心里,继续逗着儿子。
大约半刻钟后,东方辰高大的身影昂然地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