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雁云看了看手机，说道：“明天的话……应该来不及。”
尚信说：“也不能太急促，不能挂个牌就了事。你们要具体研究一下，还要请示郑书记，这个会他肯定要参加，要对他的时间。这样，你们继续讨论，我那边还没结束。”
大家起立欢送尚信走出房门。
重新坐下后，高雁云从文件夹里抽出一沓材料，递到荆涛手里，说道：“这个是上次市委和市深改委制定的总体方案，这个是唐文泽离开前给我的方案，老唐这个还是意见征询稿，你先看看，今天咱们细致研究一下。”
荆涛接过两份材料，他刚要看，就听辛鑫说道：“老唐人都走了，怎么还操心媒体改革的事？”
高雁云瞪了他一眼，说道：“是他走之前给我的。”
辛鑫说：“那就是他的一言之词，我不记得征求过我的意见，张台长，他这个征求过你的意见吗？”
张亚杰摇摇头。
荆涛有些听不下去，他拿起那份文件，指着封面上的几个字说道：“这个方案本身就是征求意见稿。”
“既然是征求意见稿，就给我们每人发一份，我们也䁖䁖，看看老唐有什么新的理念。”辛鑫有些阴阳怪气。
高雁云瞪了他一眼，愠怒地说道：“本来是正当要求，从你嘴里说出的话听着就这么别扭，还䁖䁖！”
张亚杰调侃道：“高部，他什么德性您还不知道吗？又不是一天半天的了，什么话到他嘴里都先得被他嘴里的细菌污染一遍后在出来，您说能好听吗？能安全无害吗？”
辛鑫正低头喝茶，听了张亚杰的话后，从嘴里吐出一个茶梗，照着张亚杰就扔了过去，正好扔在荆涛的面前。
他抬眼看了一下那个茶梗，没有说什么，随后目光继续浏览着那份意见征询稿。
高雁云说道：“有点正行吧，都是我平时惯得你们！”
辛鑫说：“放心吧，您再怎么惯也惯不出第二个酒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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