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同志，不能什么都靠组织，你得自己想想能为组织做点什么。”赛恩斯闻了闻茶的香味，“咦？这个好像不是我带上来的？”
“不是，”旻学说，“是鹤年，我那会儿无聊，你不是让鹤年来了吗。”
“他搞的？”
“我是个死人头，鹤年也不比我强，聊久了也无聊，他见厨房有茶叶，就尝试着进行了二次加工，看你的表情，似乎还不错？”
“嘿，你别说，这个装逼犯还是有点作用的……他一开始不是说要捣鼓新型燃香的吗……也行……学会做茶可以……总算没白骗我一堆加隆。”
旻学鄙夷地说，“啥也不是，你就是嫉妒鹤年比你有范。”
“咳咳……对了，这几天怎么没见他人呢？”
“往空间柜里面给动物们弹琴去了。”
“这是真给他闲的啊，还真去动物那儿找存在感去了。”
“他现在可有不少粉丝呢，金铃说，里面的那些仙子可喜欢他了。”
“算了，不说他了，”赛恩斯说，“我提个方案，你给参考一下，看有没有实用价值。”
“关于消失柜的？”旻学来了兴致，“说说看。”
“我是这样想的，我目前见到过的消失柜只有咱们手里这一对儿，没有其他参考，只能凭着自己的想法去推论。
你看，消失柜把东西从一点移动到另一点，这是它们的作用表象，我以前研究的时候仔细感受过它的作用方式，那种感觉非常像把一种“波动”定向的发射到某个方向。”
“这一点我知道，”旻学说，“另一个消失柜就是接受终端，并且形成链接之后，空间波动会非常微弱，相对于幻影显形，消失柜在感觉不够敏锐的巫师眼里几乎没有魔法波动。”
“就是这个，”赛恩斯说，“咱们类比一下，是不是意味着消失柜已经几乎把它的所有“魔法”都用来移动物品了，把它的所有能力都用来做工了，损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类似于某个机器把尽可能多的电能转换为机械能，几乎没有产生能耗，不产生热能。”
“估计是吧，”旻学说，“我的思维模式来自于你，我很难与你产生不同的理解，你说我听，但是你不要把我的意见太当回事儿。”
“你说的有道理，唉，你什么时候才能产生自己的意……算了……我说你听，就当我梳理自己的想法吧。”
“行，你继续。”
“接着说刚才那个类比，我觉得，当前的证据表明，消失柜做工的效率已经很高了，想要在当前基础上提高效率几乎是不可能了，或者说即便能提升也会非常困难了。
这就像一杆枪，火药效率已经发挥到极限了，想要提升威力只能另寻他法了。”
“似乎确实是这样，”旻学认可了这个说法，“无非是加长枪管和提升口径……”
赛恩斯晃了一下手中的茶杯说，“你忽略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