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清月见她钳着大皇子,心有不悦,道:“梁小姐,大皇子已经答应同你回去了,何必如此为难呢?”
梁婉莹轻蔑地看了俞清月一眼,悠悠地说:“我还当今日伴在如妃娘娘身边的是谁呢,原来是俞小姐啊!对了,听闻你的未婚夫与别人私通了,我可真是同情你,若我是你,早就羞愤得过不下去了,如何还有脸面进宫呢?”
俞清月淡漠地瞥了梁婉莹一眼,道:“听闻世子遇刺,受了伤,梁小姐不在府中照料兄长,怎么还有功夫理我的闲事?”
一提起梁贤君被打的事,梁婉莹便觉得有些窝火,他们怀疑是宋怀谦动的手,却因没有证据,迟迟拖着不敢声张,梁贤君日日在府中待着,脾气甚是暴躁,梁婉莹实在看不惯他,才出来躲一躲清净,可才入宫不久,便听说大皇子不见了,又匆匆带着宫人出来寻,跑得满头大汗。
结果,万万没想到,还碰到了俞清月,让她心中烦躁更甚。
梁婉莹拉下脸来,说:“俞小姐可真是伶牙俐齿啊,我兄长到底是因何人受伤,你难道不清楚么?外面都说你那未婚夫三心二意,依我看,你自己只怕也是个勾三搭四的主儿……”
“放肆!”如妃一声呵斥下,脸色也冷了下来,“婉莹,俞小姐是本宫的客人,你如此对她,置本宫于何地?”
如妃一贯对梁婉莹客客气气,眼下突然疾言厉色,让梁婉莹有些错愕,她下意识道: “如妃娘娘,臣女所说的是事实!这俞清月看起来心思简单,实则满腹诡计……”
“婉莹。”如妃直接打断了梁婉莹的话,道:“你说这些是事实,可有什么凭据吗?”
“我……”梁婉莹一时语塞,可心中仍然不服,反问道:“如妃娘娘的意思,是不相信臣女吗?”
如妃冷声说:“既然没有凭据,那便是推测,不是事实。若因捕风捉影之事,便大肆乱嚼舌根,你与外面那些乡野村妇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