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大汗淋漓。
鹿见深回想梦境里的一切,他先是不可思议,接着又异常烦躁的爆了句粗口,然后掀被子下床去了浴室。
从浴室出来,天边已经泛起了一抹鱼肚白。
鹿见深找了烟来,点燃一根,然后站在落地窗前,一边狠狠地抽着,一边望着远处的那轮红日慢慢升腾,挂上高空,照耀万物。
烟抽了一根又一根,可是却仍旧压不下心底的那股说不明道不清的燥郁,最终,他拿过手机,拨通了程识的电话。
“老板。”
“江稚鱼还跟那个男人在一起吗?”鹿见深沉声问。
手机那头的程识闻言,懵了一下。
老板大人这两天是怎么啦?怎么出尔反尔,不是说了不用再安排人在巴黎跟踪太太了吗?
“老板,我现在让人去了解。”他马上说。
“尽快。”鹿见深沉着脸吩咐。
“是,老板。”
挂断电话,鹿见深又去洗了个澡,等他换好衣服准备下楼的时候,程识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