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竟然也在不知不觉中被他带起感觉,从一开始的反抗变成迎合,最后居然抛开脑海中的一切杂念,和他一起在这山巅、在这车厢中,借着夜色、月色,群舞疯狂。
当我坐在他腿上,抚摸着他结实的肌肉,瞧见他眼中对我的迷恋和迷离时,整个人又好像脱胎换骨一般地清醒了。
他之所以回来,是放不下我,并非是要来看我笑话。看我和宋大志翻云覆雨的。
这种种的种种,不过是我们都爱疯了头。情到浓时全是刺。可我为什么要用一贯的锋芒方式面对他呢?他是目前为止唯一一个把我放在心上、租房子、装热水器、放下工作开车来拯救我的男人。
我
可以不递刀子给他,却是可以软下来的。我一个人走固然没什么后顾之忧,可身边有一个对我好的男人,哪怕是利用,也应该珍惜。
我于是掰着他下巴戳他的心道:“不是要看我怎么坐他吗?就像现在我坐你一样,能想象出来吗?怎么样,视觉效果还行吗?”
几乎是我一句话刚出就感觉锁在胸前那两只手加深了力道。我下意识仰头,痛呼。
闻东闭口不言,却加大了力。我好几次撞到车顶,他却没有心疼的迹象,仿佛要把憋着那股劲儿爆发出来才肯罢休。
他俯首在我心脏。
重重一口。
我和他几乎在同一时间开口。
我说:“闻东,不管你信不信,我之所以去外面,是在这个家待不下去。那会儿太年轻了。
我和他没有,没有这么过。
只是家里摆了酒,连结婚证、婚纱照都没拍,我”
“生过吗?”
我觉得相比我的话,他的更令人深思。我一时反应不过来他这句“生过吗”是何意。
而他似乎已经从我刚刚这句话中找到答案,在很快的时间里,整个人从愤抗转为眉开眼笑。
“你”
他一只手覆上。
曜黑的眸从我脸上转下。
仿佛是在看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那样似的,喃喃自语:“这个颜色,不像是生过的样子。”
我于是一下子猛地明白过来。
怪不得他刚刚一直都在盯。
原来是通过颜色判断我是否生过孩子。
这家伙怎么懂这么多?!
我推他胸膛:“闻东,经验老道啊,这你都知”
他却把头靠在我肩上来,紧搂着我。咬着我耳朵打断我的话:“早那么说我们现在就是在家里了。而不是在施展不开的车里。
邹侠。
我不知道你之前经历过什么,但你不要太抵抗我。
或许你会觉得很扯淡,可我就是控制不住。
控制不住的在删了你都还放心不下,借车找过来。
只要你说我就信。
哪怕是骗我都可以。只要你开口骗,我就信。我刚刚还在想,倘若你和他真有关系,那就离婚。
如果你们之间有孩子,只要你愿意,我可以把他视作己出。
总之,我来就必须要带你走。
既然没关系,也没领证,明天我和你一起找人过去把事儿谈清楚,做个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