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完衣服,吃了碗肠旺面,我以为上车就走了,谁知闻东把车子开到某个停车场,领着我去开房。
我在门口驻足,被他一把拉进去抵在门板上就开始亲。
“闻东~~我们不回去吗?”
“先睡一觉养养神再回。”
“你确定我们现在这是在养神?”我捏着他肩膀上的布料,笑道:“我怎么觉得这是叫透支呢?”
“嗯,难得透支一次,试试酒店的氛围。”
说着就把我抱进洗手间。
别说做不做、休不休息,这时候光是清清爽爽的洗个澡也让我觉得满足。昨晚出了一晚上汗,开着空调也没用,总是难受的。
现在重新容光焕发。
闻东疯起来,占领地一样的不放过我任何一处。就连我的手指都咬。
“闻东~~”
“舒服吗?”
我浑身一颤,人已经迷离,他却拉着我,有意识的想把我往下摁。我抗拒地环着他的腰不肯。
他又亲上来,凶狠的夺走我的呼吸,然后咬着我下嘴皮低喃央求。
“姐姐。”
“就一次,行吗?”
“我也帮过你。”
“邹侠,我想试试。”
我就在他这一声声低喃央求中放下自己的原则。
看着这小子得意洋洋的表情,我居然没生气也没排斥,而是从心底深处自发的软和暖。
睡去之前他一直抓着我的手背放在嘴边亲。
闻东给工地请了假,我们补觉到晚上八点。吃过宵夜才开车回贵安。
晚上在出租房,我问他:“闻东,那我明天怎么办?我要不要给领头打个电话问问?”
闻东用毛巾擦几下头便在我旁边坐下,搂我的腰就开始亲,我拍开他:“哎呀松开。
头发这么湿还不好好擦。”
“那你帮我擦。”
我无奈倪他,拍腿,他顺势倒在我腿上,把毛巾递给我。
只是这家伙手并不老实,我打他也无济于事,只管得了一两秒时间。最后我的睡衣纽扣被扒开。
“闻东!”
随着我一声低呼,毛巾被丢在哪里去了都不知道。他抱着我跌倒,还把我的头往枕头上送了送。
我用手挡着嘴:“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闻东抓着我手臂,道了一句“照常上班,打什么电话,不用打,他要是这点儿魄力和包容都没有也不值得我考虑”便亲下来。
被他亲了一会儿后我又觉得不对,用膝盖抵着他。
在他迷离眼神中问:“万一呢?那我就失业了。”
“我养着你!你就在家里帮我做做饭,等我回来睡觉。”
“闻东你这脑瓜子都在想什么?是不是只有睡觉?”
“我只想和你睡觉。”
后来我还是听了闻东的,照旧回工地,打卡上班。
雷军站在某处静看我,目光挺热,但终究没走近,最后扬长而去。
“唉!你们看见没?听说那个邹侠又回来了!消失这么久又回来了。出了这种事她怎么还有脸回来呢?”
“人家脸皮厚,脸皮不厚怎么能引起老板和闻东的注意?”
“人家本事可不止这点,唉,你们听说了吗?其实她是有老公的人,那天她急匆匆走了就是因为她老公出事了,诶,她老公真是个大绿帽!他在家里傻乎乎的等,她却在工地上艳情不断,悲哀,悲哀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