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好不容易才找准锁眼。
“啊~~门,闻东,闻~~唔~~”
关门声和我含糊不清的言语几乎同时响起。我被闻东顶在墙壁上亲,很快转到门板上。
他轻车熟路找到各个点,而我被他亲得了无力气,只瞧见他赤着身到窗边拉窗帘,一个啜气,单手将我抱进洗手间。
刷牙、洗澡。
我像是找了个赤身保姆似的,泡沫都还在嘴里他就迫不及待开始服务。
“闻东!这个不能吞!牙膏快下肚,啊~~”
“一起,省点材料。”我被他抱坐在洗手盆台上,两人脸上、嘴上全都是泡沫。我见他那一刹那只觉得很是滑稽。失声笑,抬手擦掉他胡渣上沾着的泡沫。
“张嘴。”他用漱口缸接水递过来。
“你让我反过来吐~~唉。”
“就吐地上,没事。”
“不要~~”
然而哪里由得我,后来我和他满身都是泡沫。已经分不清是牙膏还是沐浴露。
整个人在冰与火之间来回跌宕,而他跟个泥鳅似的,根本靠不住。一抓一个顺溜。我快支撑不住时听到他在我耳边问:“追上了,现在可以告诉我要怎么样才能解决掉那件事了吗?”
“什么?”
“邹侠~~你是鱼吗?”
“我~~你先让我起来!”快贴便槽去了,虽然刚刚冲了这么多水到处干干净净,可我依旧不愿意我的脚和它有任何接触!
“说了放你起来。”
“闻东!我生气了。”
“快点,不然我们一块儿下去。”
“你疯了!”
“好好好,我说,我说!”我用力抓紧他,还是很滑,却不敢再有保留,乖乖道:“还能怎么办?你重新找时间给我求一次!”
“就这样?”
“就这样。”
闻东嘴角一斜,把我拉远。我狠狠打了他手臂几下作为惩罚。
后来闻东和我说:“这个周末咱们回一趟遵义。”
我当时浑身无力,瘫倒在床上,就连饭都是他喂的。有气无力地问他:“做什么?”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我只当他是带我回老家了。毕竟他也是遵义人。吃饱便是昏昏欲睡状态,后来都没多问点关于他老家的事儿。
等我再醒来时这事儿已经确定下来。我也没太想回绝。既然事已至此,那就去看看。
为此我还盘算着要去买一套新行头。
本和闻东约好周四下午去逛一逛花溪步行街,那日我和他穿梭在街道,我看到有几家还算不错的店。
后来闻东被学校突然找走。
一开始闻东还改行程,说我俩一块儿过去,他去学校,我自己看中就买下来。
阴差阳错变成他先走,我下了班自己坐车过去,等他忙完找我会合,买完逛完一起回家。
眼瞧着就要下班,我和彭晶晶在工地上打了个照面。她这段时间安静不少,我装没看见推车回存放点,她拧开一瓶水喝,故作摔跤的样子往我这边倾来。
我早猜到她或许会来这一套,手抬住她手臂,水全都撒在她身上,尤其胸前甚多。内衣都看得清楚。众人闻声看过来,那些男的看得尤其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