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东,我~~”
“耍我很好玩吗?”
“我没有,我只是~~”
“只是觉得我还没被你玩够?觉得我很犯贱,什么都能放下就一根筋想舔你?做你的舔狗?就算是被误解、被冲击、被糟蹋真心后只要你一喊我就摇首摆尾的回来舔你来了是吗?”
“闻东,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说你是我的舔狗了?”
“还需要你说吗?难道不明显吗?”
原本我是想这样引他回来,想和他好好谈。想哄一哄他。可我不知道为什么事情就那么喜欢偏离轨道。
就那么悄无声息毫无逻辑的变了!
我也被带恼了:“是!你说是舔狗就是舔狗!反正老娘也不亏什么,你喜欢当狗就当好了!”
他轻晃着头后退,眼里的神色也在一点点消失。仿佛是对我失望透了顶。
他斜过身子。
“又要走是吗?”
闻东只僵住一下,旋即彻底转身又离去。
“行,不就是嫌我脚踝好好的吗?那我重新崴一次,这次保证你看到的是真的!”
我也不知道从哪里继承来的这些赌气因子。脾气犟到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一头就扎进楼梯间。
走到四五层台阶处时散开脚准备坠下。
“邹侠!”
~~
最后我和闻东双双摔倒在楼梯间最低处的平地上。我几乎整个坐在闻东身上。我们俩的脚都是蜷缩着的,他更甚。这里空间小,他根本伸展不开。
“你怎么样?”我问他。
“你疯了!”他怒吼。
“受伤了吗?”我再问。
这次闻东没回,只是虚搂着我,静看着我。有人驻足看我们,我觉得脸热死了,下意识往他怀里躲。
“怎么?现在知道丢人了?刚刚疯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嘶~~邹侠,手!撒开!”
“撒开,再不撒开老子不客气了!”
“你闭嘴我就撒开。”我和他讲条件。最后他一声冷笑,在我还没反应过来前将我一把抱起,上楼。
“做、做什么?”我抓紧他手臂,小声问。
“打道回府!”
“~~”
回家三部曲。
开门关门、拉窗帘、脱衣服。
只是这次变成撕衣服。
“闻东,衣服,你别撕~~明天还要穿着去上班!”
而他整个人就像是被刺激醒来的猛狮般,听不进话,只一个劲儿用蛮力。
我的腰、我的身。像是要分家。
最后在洗手间我手指从他胸膛滑过,对上他的眼,想起之前和他闹那一番,加上肚子咕咕作响的声音,不由失笑。
“笑什么?”闻东声音还带着火,手掐着我的腰,暗暗使力,像是还没出气。
“闻大才子还没消气?”
“谁和你说做了就当是消气?”
“闻大才子这么傲娇的?”
“叫我闻东!”
我又被逗笑,点头应下,手捏住他下巴:“那要怎么样你才能消气?闻东。”
他的目光再度火热起来,声音沉沉:“我说什么都行?”
我没应,但有某种预感~~
果真在火热目光交接中被他摁着肩膀蹲下去。
他的声音在头顶悠悠传来:“本少爷气消不消就看你有没有诚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