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签沾到起泡的位置,赵禾疼得皱眉,接着便感觉到清凉的薄荷味道,涂完药后,周阖之拿走棉签,她吸了口冷气,尝到了一股苦味,小脸蛋立刻皱成了一团,
“好苦!”
周阖之轻笑,“这药是比较苦,不过好得快,舌头别去舔,不然又要上药。”
已经晚了。
赵禾捂着嘴巴,慌慌张张跑进厨房漱口。
口腔里不止是苦味,还有其他难以言说的味道。
漱了好多遍。
周阖之一声叹息,拿来干净的毛巾给她擦干脸上的水渍,她很委屈,说:“好苦,真的,受不了一点。”
周阖之低下头,手指摩挲她的下巴,嘴角漾着无奈的笑,“不涂药,一时半会好不了。”
“我宁可疼也不要苦。”
“吃不了一点苦?”
赵禾脸颊不知道怎么烧了起来,男人的手不知道怎么又摩挲起自己的唇瓣,有点麻麻的感觉漾开,呼吸不自觉紧了几分。
“吃不了一点。”她从小生病就不爱吃药,会挑味道甜的咬吃,苦的是一点都不碰,
“你很像我妹妹以前养的宠物猫,每次给猫喂药塞进嘴巴,它嚼了嚼吐出来,再喂嘴巴需要撬开嘴巴,塞进去后立刻捏住嘴巴。”
赵禾连忙捂住嘴巴:“我不是猫,你不可以撬开我的嘴喂药!”
周阖之笑了声,胸膛微震,眼神很撩人,声音慵懒低沉,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不撬开,怎么吻你?”
赵禾很不争气被撩拨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