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空间太小,她无法完全背过身,只能半扭半正。
红色吊带随着她的动作往上移动,黑色短裤上,浅浅印着两个腰窝。
一滴泥点坐落在左侧腰窝,遮掩了原本的颜色。
这应该是她找他的时候,被车轮溅到身上的吧?
“有吗?”
这个姿势让年婳很不舒服,她反手按在谢南州手腕上,溢出低微的嘤咛。
“南州宝贝,快些好嘛?姐姐很不舒服。”
男人喉结滑动,拿起书包盖在大腿上,“好。”
微凉的湿巾按在女子炙热的肌肤上,泥点已经干了,又在她腰窝正中间。
只有年婳不动,谢南州才能擦干净。
但他一按,年婳就朝前俯身。
时间一点点过去,车内温度渐渐升高,谢南州有些燥意。
“你别动。”
他下意识就想搂住她的腰身,让她固定住。
但,手臂只伸了一半,便停驻半空。
他不能这样。
下一秒,大手被牵制,女子纤细的腰身不堪一握。
“南州宝贝不搂着姐姐,姐姐当然没有支撑。”
年婳按在他强健的小臂,狐眸勾着他,“姐姐的腰,不好掐吗?弟弟都不碰?”
谢南州错开视线,强行让自己专注在泥点上。
只是那微颤的手指,表明他的心绪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平静。
终于,他擦干净了。
粉嫩的腰窝早已变得通红,仿若他的心,炽热绯红。
巴博斯飞驰,年婳车速确实很快。
不过二十分钟就到了她的住所。
雨还在下,年婳又要冲出去,谢南州眼疾手快拽住她。
“等我打伞。”
他抽出怀里粉色的伞,伞很小,只能盖住一个人。
“下来吧。”
谢南州为年婳打开车门,两人挤在一个伞下。
不断掉落的雨击打伞面,巴博斯停在小区前的停车位,经受风雨的洗礼。
雨很大,两人必须靠的很近才能遮雨。
年婳很自然地挽住他的胳膊,手心贴在他鼓起的肱二头肌。
雷声炸响。
姐姐受到惊吓,抱着他的胳膊不肯放手。
两人身体紧紧相贴。
他的胳膊陷入柔软的美好中,脑中的雷比雷雨声更加热烈。
“南州宝贝,我好怕。”
谢南州本想抽开,但看着她小鹿一样惊恐的眼神,还是心软了。
年婳得逞地在他胳膊上靠了靠,小手rua了一把他胳膊内侧软肉。
等到了房间,两人都湿透了。
谢南州把伞撑开放在门外晾着,透过楼层窗,可以清晰看到淋雨的巴博斯。
他很奇怪,也问出口了,“为什么不住别墅?”
她并不缺钱,几千万的巴博斯随便放外淋雨,却住着十万一平的小区,这不科学。
如果她缺钱,他也可以借给她应急。
不至于让自己这么可怜。
年婳拿毛巾擦着头发,“因为这里离酒吧近呀。”
少年脸色马上变了。
想到昨天酒吧里的一群男性,他脸色一黑,“所以,我住的房间也有别的男性住过?”
“没有啊。”
他不放弃,继续追问,“那是给谁住的?”
年婳含笑,粉唇轻启,“我老公住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