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像吗?”年婳眼中都是不安。
小喜子见年婳情绪不对,自觉说错了话。
“不像不像,是奴才有眼无珠,娘娘是那九天之上尊贵无双的凤凰,冬青一个宫女,怎能与娘娘相比较?”
“奴才只是见她最近常与陛下耳语,这才口误说错了话。”
小喜子越急越出错,只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秋月,去看看冬青去哪了。”年婳揪着手帕,捂着小腹神态紧绷。
等待的过程总是让人煎熬。
明明秋月刚走不到一刻钟,年婳就觉得已经过去了好久。
她只需要完成任务离开就行,至于南宫肆有几个女人与她何干!
可,心就像被喂了一碗避子汤似的,苦的很。
她原以为这人是不同的,可现在竟也在她怀孕期间出去偷腥!
“娘娘。”秋月回来,艰难开口,“冬青去了寿喜宫。”
另一边。
南宫肆接到太后的传话,说是她想通了,要给他凤印。
虽然年婳说不在乎,可自古以来,哪有皇后没有凤印?
他不想让她将就任何事情。
南宫肆刚到寿喜宫,随着一声响,身后的房门突然关闭。
昏暗的灯光下,一袭粉红色衣裙的女子背对他站立,旁边的桌子上赫然放着凤印。
“昭阳?”
南宫肆很是不解,他逐步靠近,“你怎么在这里?”
奇怪的是,越靠近她,南宫肆觉得身子越燥热。
可他进来的时候,并没有闻到媚药的气味。
眼前眩晕感越来越重,南宫肆扶着桌子站立,那女子转头,却不是他心心念念的人儿。
“冬青?!”
“昭阳呢?”南宫肆顿觉不好,可现在他的身体已经瘫软。
冬青拿起手帕一挥,南宫肆踉跄。
是迷药和媚药的混合气味!
冬青化着和年婳相似的妆容,抱紧南宫肆的手臂,眼中都是欲望,“陛下看看奴婢不好吗,怎么一直找皇后娘娘。”
南宫肆面容冷峻,“你究竟是谁?有何目的?”
“回陛下,奴婢本是赵嫔的庶妹,入宫为奴,就是为了能见陛下一面。”冬青痴迷地看着他。
她趴在南宫肆身上就要扒他的衣服,“陛下,奴婢的目的就是您啊!皇后娘娘有孕,不能伺候您,陛下就不寂寞吗?”
一边说着,她一边脱下衣衫,“奴婢没害过皇后娘娘,也不奢求皇后之位,奴婢只求为陛下开枝散叶,还请陛下成全。”
南宫肆趁着自己还有些力气,一把甩开他,可就是甩开这个动作,用尽他所有气力。
冬青也不恼,依旧扑上来,“陛下别挣扎了,这药是太后娘娘为您特制的,今日您若不交合,定会七窍流血而死!”
“也别想找皇后娘娘了,”冬青停止动作,邪笑看他,“若陛下找皇后娘娘解毒,那皇嗣可就不一定能保住了!”
在听到这句话,南宫肆对她怒目而视,“皇后平日待你不薄!”
“待我不薄?呵?”冬青哂笑,“我只是学了她的穿着,她就防备着我,这是待我不薄?我好心给她建议,让她顺从太后娘娘,为陛下您解忧,可她不听奴婢的!”
“哦,对了!”
冬青扯开自己最后一件外衣,摸着肚子开口,“陛下,臣妾也能生,臣妾已经孕育过一子,定能为您诞下健康的龙嗣!”
“荒唐!”
药性越来越强,他无能为力,最后看了一眼大门,咬紧舌尖。
昭阳,朕不负你!
嘭!
大门被撞开,正红色衣摆随风飘荡,白色狐裘在日光下闪闪发光。
小喜子一个人抱着棵脸盆粗的圆木,撞开了寿喜宫的门。
井德明对着他屁股踢了一脚,但看到眼前景象的一刻,又不知道该骂他还是夸他。
若不是这个缺心眼的,陛下可能真的被羞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