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解释得通她一个弱女子是怎么在草原被抓到的了。
“哭什么,吾又没说你是。”见她落泪,赤那只觉得胸中燥意更为明显。
年老将军早年与他祖父在边境交手已久,但他为人还算不错。
虎父无犬子,想必他嫡亲的孙女也是习武带兵之人,哪能像这个一般娇弱。
想着,赤那嫌弃又无奈的瞧了一眼年婳,见人还在抹眼泪,恶狠狠道,“再哭,再哭吾就干死你!”
“嗝!”年婳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倒是不敢再哭,捂着嘴巴不断抽噎。
“好好好!”,已经做好倾身准备的男人咬紧后槽牙,“既然如此,那你就留下来为吾治病,治不好就杀了你!”
他转身出了帐篷,再回来时,浑身都带着血腥气,沙包大的拳头还染着血迹,整个人都像是罗刹。
赤那朝她看去,目光上下打量。
年婳慌乱地拿起旁边的毯子捂在胸前,湿润的眸子泪眼婆娑,柔弱的身子摇晃间差点倒下。
男人语调上扬,“有什么好捂的,胸无二两肉,还不如草原上的奶牛,出奶还能喂养人;你这两个小苹果,给吾看吾都不看。”
“你!”年婳着急地想辩解,脸煞红,却只憋出来一句,“登徒子!”
“哈哈哈!”赤那笑的爽朗,饶有兴趣的开口,“吾还以为你只有那一个死气沉沉的表情。”
年婳垂眸不语,整个人颓废地缩在角落,小小的鼻尖白中透红,浑身弥漫着悲伤气息。
赤那瞧见她的反应,挑了挑眉。
还是个有故事的。
他解开上身的衣服,露出精壮的胸膛,“叫什么?”
“我没叫。”年婳低声回答。
“吾是问你的名字。”男人端起奶茶一饮而尽,“你要是想叫,吾也不是不能满足你。”
“我没有!”,年婳面上更红了,脸上的气温熏的视线都模糊了,却还是倔强地不说。
宁城小将军齐知节边境无人不知,而她们两人的婚约更是无人不晓。
只是原主是闺阁女子,不曾露面于人前,鲜少有人知道这位小将军的心上人是何模样。
不说名字,便无人知道她是齐知节的心上人。
“不说?那以后你就叫兔奴。”赤那指腹轻捻,越看面前人越觉得兔奴这个名字很合适。
他一个响指,巨狼从外面冲进来。
巨大的狼身在赤那身后乖顺躺下,瞬间占据了帐篷一部分空间。
赤那眼看着年婳受惊,他半躺在巨狼腹间,左腿蜷起,一手随意搭着,对着年婳勾了勾手,“过来。”
年婳慢慢起身,却是惊恐的看着巨狼,站着不敢动。
“不要命了?”方才还笑嘻嘻的男人现在连嘴角都透着冷气。
“要,”年婳点头,手指缴着帕子,“我……我过去。”
她小步挪动,两三米的路硬生生走出了几千米的感觉。
男人等不及她磨蹭,长腿一勾,人就被他抱在怀里。
美人不仅身上软嫩,还香甜,让他沉寂多年的好兄弟都有了复苏的趋势,说不定她真能给他治好。
年婳用手把两人隔开距离,整个人都很紧张,“王……”
赤那捏住她两瓣粉唇,富带侵略性的嗓音嘶哑,“吾答应不杀你,可没有答应不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