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米开外的帐篷中,赤那正带着他几个副手商讨如何攻打宁城。
几个副手为用什么方法吵得不可开交。
赤那用力按压太阳穴,额头突突的跳,“都给吾住嘴!”
拍桌子的几人虽然瞪着眼睛谁也不服谁,但都不再作声。
突兀的,惊呼声从门口响起。
木盘掉落,银针细小,不知道掉落在哪里。
年婳局促的捏着衣角,怯生生的望着上座上人的人,“我来的是不是不是时候了?”
帐篷里的汉子直勾勾地盯着年婳,像是要生吞活剥了她似的。
“王……”女子被看的惶恐,顾不得男女之防,提着裙摆扑进赤那怀中。
惯性使然,年婳撞到男人坚硬的胸膛。
这人是铁做的吗?肉这么硬!
她瞬间泪盈眼眶,但还是紧紧抓着他的衣摆不松手。
赤那还在惊疑她怎么会来,下一秒女子身上的香争先恐后地钻入他鼻腔。
一日不见,她怎么更香了?
“想吾了?”赤那对她找他庇佑的行为很是满意,勾着她的下巴开口。
年婳像是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慌忙借力起身,柔弱无骨的手带着力道按压在某个抬头的兄弟上。
赤那嘶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品味,触感就消失了。
年婳藏在他身后,小声嘟囔:“昨夜不是说好要给你治病嘛,你昨夜睡得那么晚,今天却又起得很早,身子不容易恢复。”
她觉得自己声音小,可在坐的都是内力极高的高手,耳力自然不是平常人能比拟的。
众人哈哈大笑。
“这小女奴胆子不小,还敢管我们王了。”
“我王身强体健,最是威武!”
左下方的达鲁眼馋的看着年婳,也不知道王吃腻后能不能赏给他尝尝。
赤那瞧见达鲁的模样,顺手搭弓,利箭朝着他的耳朵破风而去。
吧嗒。
箭头儿带着半个耳朵钉在支屋柱上,血顺着达鲁的脸染了他的络腮胡。
赤那面无表情环视众人,最后落在达鲁身上,他冷冷开口:“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觊觎吾的兔奴!”
达鲁俯首下跪,即使耳朵被刺掉也不敢反抗,草原的王就是整个草原的最强者,他们甘愿臣服。
“属下知罪,求我王宽恕。”
赤那不语,转身把吓的僵硬的小人拎到腿上,双腿夹着她的小腿,让她动弹不得。
女子瞬间升温,想挣脱却无能为力,只能把脑袋埋进他怀里。
“滚!”
赤那一声怒吼,众人作揖离去。
“我王,属下愿为我王寻找齐知节心上人,以表忠心!”达鲁拔箭,双手捧着耳朵单膝跪在齐知节面前。
“允。”
“属下领命!。”
达鲁捂着耳朵离开,
待人离开后,年婳不安地在赤那怀中来回扭动。
赤那强硬按压着她,“别动!”
年婳也感受到了他的反应,抬头用那双圆溜溜的眸子无声控诉。
微张的红唇中粉嫩的小舌若隐若现,赤那俯首含上她的唇瓣。
樱唇微小,他全部含下细细品尝,强健的舌头在外围大肆扫荡后;他用力掐了一下身下人的腰身,趁她吃痛之时闯入内腔室,勾着小舌起舞。
一吻结束,两人皆气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