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来,吴盈秀的劝说也是有些成效的,赤那递给年婳一块腰牌,“这是本王的腰牌,带着它可以在草原随意走动。”
“谢谢王。”,年婳垂眸接过腰牌。
黄昏时分,赤那骑着狼炎带着一队人马朝西方离开。
年婳在主帐中睁开眼睛,拿起腰牌找草原人兑了匹马,朝着药山驶去。
帐篷最边缘的草原小兵还想阻拦,可年婳拿出腰牌,“我是奉王之命去药山采药的,耽误王的治疗你承担的起吗?”
那人怔愣,这兔奴确实是给王治病的,而且听别人说王已经好多了,若王真的怪罪下来?
他冷哼一声,收起手中的刀,放年婳离开。
第二日清晨,年婳没回来。
中午也没见到她的人影,晚上她还是没回来。
小兵心里浮起不好的预感,他思来想去,还是去报备上级。
“不好了!王的兔奴逃跑了!”
一人骑着快马,自西方而去。
草原西方边境的帐篷中。
赤那浑身暴戾,凝视面前身着战甲的女人。
因为这个女人他已经耽误一天,如果再问不出什么,他定要她好看!
“你真不知年婳去了草原哪里?”
“不知道!你个粗俗的野蛮人,快放了本小姐!”,年娇娇被捆住双手,跪在赤那面前。
她若是知道那个贱人去了何处,还用得着瞒着祖父亲自带队来探查吗?
“本小姐可是年老将军的孙女,你敢动本小姐,我祖父定饶不了你!”
“据吾所知,年老将军只有一个嫡亲的孙女年婳,前几日就在草原失踪,你是哪里来的冒牌货?”
年娇娇被这句话刺激,她怒吼开口:“住嘴!本小姐不是冒牌货,本小姐是正儿八经的年家庶女!”
又是年婳,都是她故意遮掩她的存在,让别人都知道她年家嫡小姐,完全忽视她年娇娇的存在,都是因为年婳那个贱人!
“原来是年家庶女。”,赤那不屑,愚蠢的女人,带着几个虾兵蟹将竟然就想闯进他的草原,简直不自量力。
“我王,齐知节送信了。”小兵奉上一封信。
“知节哥哥?”年娇娇突然大笑,“看吧,我就说知节哥哥定会救我!”
赤那看完那封信嗤笑望着年娇娇,没说什么,只是让人把她套进麻袋。
“把她扔给齐知节。”
年娇娇被捂着嘴巴,在麻袋里胡乱踢蹬,扛着她的草原人在她屁股上大力捏了一下,吓得她再不敢乱动。
扛着她的小兵被人撞到,正巧撞上她的嘴巴,痛的她流泪,却发不出声音。
只是隐约间,她好像听到帐篷里的声音。
“我王,兔奴逃走了!”
茶杯四分五裂,赤那手心被碎片刺出血迹,“你说谁逃走了?”
小兵瑟瑟发抖,“回王,兔奴逃了。”
“好好好!”
赤那一连说了三个好,小兔奴胆子不小,竟然骗他!
男人翻身上狼炎,紧扯狼鞍,狼炎吃痛,脚下生风。
“给吾找!掘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