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男人用了力气,女子眼眶顿时盈满泪水,这糙人,打她这么痛!
年婳的踢腾对于赤那来说不过是小孩儿无力的挣扎,他将人扔到先前的吊床上。
吊床晃晃悠悠摇起,年婳找不到支撑点,只能抓着编织成网的麻绳,眼泪汪汪,“你放我走好不好?求求你。”
“好啊,”赤那一口应下,却没有丝毫放她的意思,他褪去身上的衣物,古铜色的身体强健无比。
他站在女子面前,冷声道:“伺候吾舒服了,吾便放你离开。”
“你混蛋!”年婳刚下来吊床,被他再次拎着扔上去。
啪!
“流氓!”
打完后,年婳似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我我我不是故意的,要不是你耍流氓,我也不会打你。”
赤那脸上火辣,舌尖抵着侧口腔,“打的好。”
“我真的错了,我不该逃跑,不该打你……呜呜呜……”年婳被他阴狠的模样吓哭,“求求你,别杀我好不好?”
……
撕拉。
衣服被撕裂的声音在黑夜中异常明显,年婳瞬时就被剥得一干二净。
雪白的肌肤上印着几处红痕,月光下的女子,宛若纯洁的圣女,脸上的泪痕是他最好的。
“你要什么?!你不要过来!”
“求王,奴真的知错了……”年婳双手被固定在两侧,男人蓄势待发。
赤那没有回答她,只是不让她移动半分。
“啊!”
林中飞禽被惊,扑棱着翅膀携家带口飞走。
青筋爬上男人的额头,真他妈的…!
“你个登徒子,……啊!”,年婳泪眼婆娑,疼痛让她不自主蜷缩身子。
年婳晕了又醒,如此过了一整日。
女子嗓音已经沙哑,两人的衣服零落地被铺在草地上。
赤那拿着梨子递给她,年婳转头不张嘴,双手抱膝,“我不吃!”
“不吃?”男人此时对她没有怜惜,他捏开她的嘴巴,将口中嚼碎的梨汁喂给她。
按照这个方式,男人喂她吃了不少东西,她吐出来他就接着喂,直到她咽下去为止。
“你你你,你不如让我死了。”年婳揉着眼睛,擦掉不断掉落的泪珠。
“吾怎么舍得?”赤那眸光深邃,看着她浑身的痕迹意动不已,这都是他的杰作。
年婳再次捂住胸口,眸子因惊恐瞪大,“你莫要过来……”
已经12个时辰了,是个人都需要休息的。
赤那喉结滑动,她可真嫩啊,食髓知味,乳羊也比不过她。
他嘶哑着嗓音,“兔奴,该给吾采药了……”
“采药?怎么采药?”年婳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