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草原的土匪,怪不得长这么磕碜。
年婳起身想逃跑,却被阿达帕林抓住外衣,女子衣衫轻薄,很容易就被他扯裂。
她身上只剩下贴身亵衣,雪白的肩头露在空气中,女子惊慌失措,想捂却被男人扑倒在地。
一百米外,达鲁忍不住开口:“王,再不出手兔奴就要被阿达帕林那个坏种给玷污了!”
男人浑身散发着凌冽的气息,墨眸暗沉风云涌动,一动不动的看着前方那属于他的小兔奴。
“王!”
赤那没动,眸中似有浮冰冒着丝丝寒气,比那冰窖都不逞多让。
她不听话,该给她点苦头尝尝!
“啊!你走开!”年婳强忍着生理上的不适,男人口中恶臭的气味让她想吐,像是七月天吃了死麻雀,难闻的要命。
赤那那狗男人不会就在那站着看她笑话吧?
“小美人你越害怕我就越兴奋!快叫啊,用力叫,这草原深处是我阿达帕林的地盘儿,我倒要有谁来救你。”
阿达帕林哈哈大笑,周围的人哦吼乱叫,堪比峨眉山的猴子。
年婳扭头避开他的口臭,哭着喊道:“赤那!草原王赤那他会来救我的!”
“赤那?”阿达帕林收了笑声,“小美人你认识那个阉人?”
“他要来救你更好,五年前他将我驱逐草原,如今我倒要看看,他有没有我强!”阿达帕林阴森森笑道。
说罢他继续撕扯年婳的衣服,年婳想抬脚踹,却被他骑在腿上,她挣扎道:“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赤那的女人,他若是知道你如此对我,定不会饶你!”
“不饶我?我还不饶他!今日我阿达帕林就要尝尝草原王的女人是啥滋味!哈哈哈!”
阿达帕林大力捏着年婳的脸颊,粗黑的手指上都泛着难闻的气味。
这个咸猪多久没洗手了?油哄哄粘腻的感觉让她受不了一点!
年婳特意无助地仰头,将自己修长的脖颈暴露在明处,绝望的眼神就这么刺向暗处的男人。
赤那这个狗男人要是再不出现,她真的会忍不住踹断阿达帕林的命根子!
“来人啊,救救我!”
年婳身上的衣衫已经被阿达帕林扯松,她大声呼救,可身后毫无动静。
“喊吧,小美人儿,等下你可要喊的更起劲!”
撕拉!
是衣帛撕碎的声音,空气中都是女子可怜无助的啜泣,却让禽兽更兴奋。
阿达帕林的小弟急不可耐地凑上去,赤那的视线被阿达帕林围成一圈儿的小弟完全挡住。
当人看不到的时候听觉就会特别发达。
“王!再不出去真的来不及了!”达鲁着急地转圈。
“怎么,你还对她有意思?”赤那目不斜视,达鲁却浑身冒起鸡皮疙瘩。
“属下没有!兔奴是王的所有物,属下觉得不能被阿达帕林那个坏种给糟蹋了!”达鲁跪在地上,俯身脸着地。
“小美人儿真白,快来让哥哥香一个!”
“不要,你走开!”
不远处的哭声渐渐无力,赤那呼吸加重,墨眸赤红,瞳色暗沉,他泠然开口道:“带队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