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了多年的狮子头被他捏碎,“就没有别的办法吗?”
大夫摇头,“此药是草原和中原媚药的结合体,药性猛烈,若强行压制……大小姐日后便不好有子嗣。”
“目前唯一的法子,就是……”大夫看了看一边的齐知节,适时闭嘴。
寂静铺满了整个空间。
忽而,年老将军打破沉默,他看着齐知节开口道:“知节,你……可愿意?”
齐知节单膝下跪,脸上满是抗拒,却在低头后露出得逞的笑,“将军,婳儿此时中了媚药,在未成婚之前,知节不能做出如此混账事。”
“你真是这么想的?别人不清楚内情,可你知道,”老将军手指慢慢敲打着椅子扶手,他眼睑微垂,开口道:“婳儿和赤那发生过关系,你不介意?”
齐知节装作很为难的样子,他停顿数秒后,咬牙道:“知节……很介意,但知节脑中却时常浮现起小时候与婳儿一期玩耍的场景,会想到婳儿追着我喊知节哥哥的画面,所以,我愿意娶婳儿。”
“我会爱她疼她一辈子,求老将军成全!”
齐知节说的感天动地,甚至还落下了几滴眼泪,若换了旁人还真就让他骗了过去。
老将军沉思后,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我会为娇娇寻一户好人家。”
齐知节愣住,他不敢抬头看年老将军。
难道他都知道了?
“你听懂了吗?”老将军尚对他抱有一丝期望。
赤那虽好,但草原不是他的地盘。
若婳儿受欺负了,他就算有心,也无法直入草原深处替他的婳儿撑腰。
但倘若婳儿嫁给齐知节,她受欺负了还有他的老兄弟为她扛着,迫于民间舆论,齐知节也不敢对他的婳儿下死手。
最多不过是多纳几房妾罢了,婳儿拿着他的积蓄,也可一生无忧。
年老将军轻不可察的叹了一声。
他老了,快要护不住他的婳儿了。
老将军拍了拍齐知节的肩膀,“知节,婳儿以后就交给你了。”
齐知节抱拳,心中是抑制不住的激动。
他被老头压制了二十余年,终于有他翻身的一天了!
年老将军背着手离开,那挺直了一辈子的腰板儿就这么弯了,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几岁。
齐知节关上房门,脸上温润的面具破裂,露出野心勃勃的面孔。
今日过后,他就是这将军府光明正大的主子!
年婳被泡在冰水中,寒冷却抵不住她内心的燥热。
齐知节俯视着,眼睁睁瞧着她难受挣扎。
年婳强撑着睁开眼睛,看到齐知节后捂紧衣衫,“知节,我们还没成亲,不能这样。”
齐知节摸上她的脸颊,答非所问道:“很难受吧?求我,求我我就救你!”
他本不想碰赤那碰过的女人,可如今看着她酡红柔弱的样子,他就受不住。
怪不得赤那宁愿不要草原也要来追她,“你床上功夫定是不错吧?不然赤那为何追你这么远?”
年婳打了他一巴掌,“齐知节,你在说什么?”
齐知节捂着脸,邪笑道:“没关系,想不起来更好,我就要赤那看着,他最在意的女人在我身下日日承欢!”
他狞笑着,平日还算俊秀正义的脸庞现在无比扭曲。
年婳想挣扎着起来,却被他按在冰水中,冰冷的水灌入她的口中,让她咳嗽不已。
齐知节伸手就要脱掉她的衣服,他狞笑着,“年婳,你很难受吧?别怕,我这就帮你,很快你就会很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