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佑欢终究是被人带去行了十个军棍。
那棍子比一个成年草原汉子的臂膀还粗,上面还有棱刺,重重落在她的身上,别说是十个,就算是一个,也足以让她皮开肉绽!
香蕊在走廊处忧心忡忡,满脸担忧。
听着那落在南儿身上棍子的闷响,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一棍一棍下去,直到十个军棍落完,四周人离开了,她才敢跑过去。
“南儿,你怎么样了?有没有事?”香蕊都着急哭了,见江佑欢躺在地上,苍白小脸布满冷汗,后背上一片鲜红的样子,差点哽咽到说不出话来。
江佑欢抬起头,苍白干涸的嘴角一扯,轻笑道:“我、我没事。”
都这样了还没事?!
香蕊哭着道:“要不要我给你找医女?”
西漠王宫里只有巫医,但那是给王室贵人看病的,像她们这种贱奴,顶多只能请来小医女,且还得碰运气。
江佑欢一把抓住她:“不用了,我回去会给自己上药的,放心吧,才十个棍子,就是破了些皮,回去养养就会好的。”
香蕊可不信,那棍子多粗呐,怎会没事呢。
她眼圈又红了:“南儿你真是,为什么不说实话呢,你昨夜分明是来过……”
江佑欢苦笑:“我若是说了,让和硕公主和大王子有了嫌隙,公主定会赶走我的。”
“赶走就赶走了,留在这,根本没有好日子。”香蕊想到了自己,眼神落寞几许。
“不!我不能走,我还要……”江佑欢眼神微动,欲言又止,想说什么,但却踌躇着要不要告诉给香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