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佑欢总算收回眸光,压下心头异样,将她带着上了自己的马车。
耶律馥身子不舒服,现在还在犯恶心,连带着身子也无力的紧。现在的她就像是个任人待宰的小羊羔,连江佑欢都能随意攥着走。
坐在回去的马车里,耶律馥还在闹腾要离开。
江佑欢一句话让她彻底安静下来:“你是因为萧苏禾才走的。”
耶律馥脸色一变,不说话了。
她其实不会撒谎,更不擅长伪装,这样的反应也让江佑欢肯定了这点。
“公主,告诉我,究竟是关于萧苏禾的什么原因,让你不得不离开这?说出来,我帮你一起想办法,好吗?”江佑欢捏着她的手,眼神关怀真切。
耶律馥却依旧不置一词,但江佑欢能感觉到,她的手正在逐渐变得冰凉。
直到马车回到公主府。
沉默了一路的江佑欢眸光一沉,紧紧盯着缩在角落的耶律馥,突然冷不丁发问:“那一夜,你也在行宫,对吧?”
耶律馥还在出神,闻言心跳猛地一滞!
“我没在!”
江佑欢好笑地看着她:“我只说是那一夜,可没说确切的时间,你怎么知道我指的哪天?”
耶律馥意识到自己被她摆了一道,抬头怒瞪她!
“你故意的!哼!”
“我说了,我的事不要你管,你!你也管不了的!”
她掀开车帘跳下马车,匆匆跑回了府门。
江佑欢跟着下车,看着她瞬间不见的背影,无奈得很,但眼神也更清澈明晰。
看来,那一夜,果真有什么不对劲。
想了想,江佑欢还是打算去见一趟萧苏禾。
虽然事情真相还不能确定,但作为朋友,也得提醒他一二,至少,再把事情重新调查一番,即便得来的依旧是一样的结果,也总不是坏事。
萧苏禾刚从宫里回来,正准备再去一趟侍郎府。
突然看到江佑欢来了他有些愣怔,神色一正。
“晚儿,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吗?”
因为某人,江佑欢近日里不太会主动找他,要么是有正事。
江佑欢走来,凝眸看着旁边的聘礼单,道:“苏禾,我有话对你说。”
她又看了眼四周的奴才们,欲言又止。
萧苏禾让四周的人先退出去,屋子里只留他们两人。
“到底怎么了?”
“苏禾,我也不知道怎么对你说,总之你和廖小姐的这门婚事,先不着急。”
萧苏禾眼中生出一丝异色,很是不解:“嗯?这是为何?”
“我……”
屋外猛地传来一阵男人低沉暗哑的讽刺冷笑声!
“是啊,正好本王也想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