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醒醒,快醒醒。”
朦朦胧胧间,余乔感觉有人碰了碰她的手臂。
还听到了男人的声音,有些焦急地喊着同志。
是喊她吗?
她不是死了吗?
难道喊她的是黑白无常?
余乔努力想要睁开眼睛,想要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眼皮沉的像有千斤重,似乎不管她如何用力都睁不开。
恍惚间,记起临死前余珍珍的话,一字一句刻在她的心上,刺得她心口生疼,疼得她猛然睁开了双眼。
“你醒了,先离开这里再说。”
一道低沉磁性的男声适时的在余乔耳边响起。
余乔一惊,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望了过去,就瞧见一道颀长的身影逆着窗户里倾泻而来的光站在那里,白色的背心,军绿的军裤衬得他双腿修长笔直。
她看不真切他的长相,但那熠熠生辉的眼神却异常的亮堂。
“我在哪?”余乔一边说一边坐了起来,难道她被人救了。
只是刚刚坐起身的她,却猛然发现自己身上居然不着寸缕,只盖了一件军绿色的军装。
但随着她坐起来的动作,衣服缓缓滑到了腰际。
吓得余乔忙不迭地拿起衣服遮挡住了身体。
原来她躺在一张窄小的床上,而床上除了一张草席,什么都没有,连个枕头都瞧不见。
而她旁边的位置还残留着淡淡的温度,很显然是刚才有人躺在这里,与她这个赤.身.裸.体的人躺在一起,房间里除了她就剩下这个男人了。
“医务室,现在必须马上离开,不然就来不及了。”男人急忙脱下自己军绿色的裤子,扔给了余乔,“都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