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乔没有再继续问,而是招呼她们吃菜。
谢长河一直坐在旁边,静静地看着他们。
余乔不由笑了一声,“谢长河,你什么时候转性了,现在变得这么安静了。”
以前的谢长河可是喋喋不休的,就像个话唠一样,总是喜欢说个不停。
一件事情,他能掰碎了,捏圆了,说好几遍。
“嫂子就不要拿我开玩笑了,现在毕竟年纪大了,有些事情,能不说就不说,话多必失,这是团长以前就教我的。”谢长河说着,夹了一口菜。
“我哪敢跟你开玩笑啊,你家王新春还不到我跟前诉苦,诉得我耳朵都疼了,还不肯罢休,以前你媳妇也不是这样的啊,还记得第一次见她,她就要打我,那时候爽快多了,现在都被你带坏了。”
谢长河摸了摸后脑勺。
他有些冤枉啊。
他家媳妇,他从来不敢说半个不字。
哪是他能带偏的,要带偏也是他被媳妇带偏。
这真是哪跟哪啊。
“嫂子,这事情不赖我,你也知道我们家的情况,怎么可能是我带坏了我媳妇,而不是我媳妇带坏了我呢?嫂子,你就说句公道话,你心里是明镜似的。”谢长河说着,就露出苦哈哈的神情来。
一旁的陆浅看着,眼眸一点点的睁大。
这师长也能有孩子样的时候?
她怕是眼花了吧。
这就是今天在学校单手就提起文主任来的那个军人吗?
那时候,他的形象是多么的高大,多么的振奋人心啊。
跟现在这样子一比较,完全判若两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