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甚至学会了开锁技巧,愈发无法无天了!你们是不是还为此沾沾自喜呢?!”
听到这话,秦淮茹如遭雷击,愣在原地。
她心中暗忖,对方是如何得知当初许大茂家失窃的鸡是棒梗所为,当时明明有何雨柱为其顶罪,此事在院子里无人知晓真相。
“向阳,都是我的错,我没有教育好孩子。”她迅速反应过来,继续恳求道,“只要你肯放过棒梗,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行吗?”
李向阳坚决摇头:“我无需你为我做什么,我已经重复多次,我绝不会放过他,坐牢是他应当承受的惩罚。既然你们无法管教好他,那就让少管所的人来接手!”
他对秦淮茹并无他念。
一个寡妇对他而言并无价值可言。
倘若秦淮茹仍保有纯洁之身,那或许一切都会不同。没有棒梗的存在,又怎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这显然是不可能成立的设想。
“不可行。”秦淮茹面带愁容,声音中带着哀求,“他若进了少年教养所,这一生就彻底毁了。”
“风,你是不是非要我放下尊严来求你?如果这样能让你满意,那我愿意屈膝恳求!”她眼眶湿润,语调哽咽,一副悲痛无助的神态。
“即便你下跪也无济于事!”秦风坚决地回应,“不必再多言,无论如何我也不会放过棒梗!”
话音刚落,他径直走进屋内,砰的一声关上门。秦淮茹愣在门口,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围观的人群已经聚集起来,二大爷刘海中等人正窃窃私语讨论此事。
“二大爷,您能不能帮我劝劝秦风?他说要送棒梗去少年教养所,这绝对不行,万万不能接受!”秦淮茹转向刘海中他们,满心期盼。
刘海中无奈地摇摇头:“秦淮茹,这件事我们帮不上忙,你求我们也无济于事。连老太太都被他送进去了,他又怎会放过棒梗呢?”
“对啊,秦淮茹,如今的秦风心硬如铁,谁来说情都没用。”二大妈附和道。
尽管大家对棒梗可能被送去少年教养所多少有些恻隐之心,但这次掌握证据的,却是比任何人都强硬无情的秦风。
见众人纷纷摇头,秦淮茹沉默片刻后,只能失魂落魄地走回中院。
不久之后,保卫科的姜队长来到了这里,他的目标正是秦风。
“秦风同志,经过下午的审讯,棒梗已经承认是他撬开了你家的锁,偷走了鱼和糖果,我们在他口袋里还找到了尚未吃完的糖果作为物证。”姜队长严肃地汇报。
“原来如此,很好,辛苦你们了。”秦风听闻后略感宽慰,既然棒梗已认罪,案件自然可以了结。
“这是我们的职责所在,何谈辛苦?”姜队长笑着回应。
“现在人已经被移交给警方,并已被拘留,接下来就是审判阶段。以棒梗所犯罪行之恶劣,恐怕少管所是难以避免的归宿了。”
秦风坚定地说:“对于做出这种行为的孩子,确实应该送到少管所接受严格的教育改造。”
一切似乎已成定局,只待棒梗被送往少管所服刑。告别了姜队长,中院贾家却陷入了一片混乱。
“那个秦风到底想干什么?他难道非要把我们家棒梗置于死地吗?!”
贾张氏在家里怒不可遏,当得知秦淮茹请求秦风遭拒,对方坚持严惩棒梗时,她愤怒至极。
她简直气得暴跳如雷,咆哮声吓得小当和槐花两个孩子哇哇大哭。
“哭什么哭?!”贾张氏厉声呵斥,“还不是你们这两个丫头片子闯的祸,把你们哥哥害惨了,真是家门不幸!”
她的责骂让小当和槐花哭得更加伤心。
“别哭了,再哭就把你们嘴巴缝上,反正你们也说不了话,好坏不分!”贾张氏恶狠狠地训斥。
“妈,你别骂小当和槐花了,他们还那么年幼,哪能分清是非对错呢?”秦淮茹不甘心地反驳,“如今这局面,棒梗也不知所踪,秦风打算送他去少管所,责骂这两个孩子有什么用?解决不了根本问题啊。”
“秦风要是真做得这么绝情,我……我跟他没完,我非得把他骂个狗血淋头不可!”贾张氏气急败坏地道。
秦淮茹愁眉紧锁:“光是骂他又有什么用处?关键还得求他帮忙。”
她心中明镜一般,除了恳求秦风的理解与宽恕,再无其他出路,这是唯一可行的办法。
因此次日天刚破晓,她便早早起身,为的就是能见到秦风,以期取得他的谅解。
“秦风!”
同样起早的秦风路过中院时,秦淮茹立刻上前招呼,并快步奔向他。
然而秦风却对她视若无睹,仿佛未曾看见她,径直前行,面色冷峻决绝。
“秦风,你别走,先听我说两句!”
秦淮茹迅速追赶上去,大声疾呼。
但秦风依旧不予理睬,无论她如何呼唤,都没有回应。
他对此事早已下定决心,即便秦淮茹如何哀求,他也绝不改变主意——一定要把棒梗送去接受法律制裁!
在他看来,对于这个院子里的任何违法乱纪之人,都必须依法惩治,这才是最有效的办法。
其他的姑息纵容,都是隔靴搔痒,无法触及问题的本质。唯有彻底铲除祸根!
秦淮茹紧跟不舍,一路追着秦风跑出了大院。
“李师傅,您今天起得好早啊,我还没来得及敲门,您就出来了。”
在大门口,每日清晨负责接秦风上班的陈铿锵恰好遇见了他。(bgfh)
接着,陈铿锵注意到了身后慌忙追赶的秦淮茹。“她这是在干嘛?”他忍不住问了一句。
秦风摇摇头,冷冷地说:“不用管她,随她去吧。”
“好嘞。”陈铿锵应声答应,随后领着秦风朝巷口停车的位置走去。
“秦风!秦风,你就听我说一句行不行,求求你了!”
秦淮茹依然穷追不舍,直至她跟着秦风来到停车的地方。
“风,求你给棒梗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只要你肯原谅他,我发誓……发誓他以后绝对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就在陈铿锵拉开车门,秦风即将上车之际,秦淮茹冲上前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阻止他离去。
“你发誓?”秦风扭头盯着她,语气冰冷,“你拿什么来保证?棒梗是个惯偷,他的偷鸡摸狗习性已经深入骨髓,就像狗改不了吃屎一样!”
他根本不相信秦淮茹和贾张氏真能教育好棒梗,让他彻底悔过自新。
有些人本性难移,棒梗便是其中之一!
“绝不,我定会让他改过那个恶习,日后他绝不再行窃,更不会觊觎你家。我向你担保!”秦淮茹坚决地摆头回应。
“不必对我担保,我无法相信你的言辞,也无法接受一个能轻易撬开他人门户、擅自闯入盗窃的人能够如此轻易痛改前非,必须让他尝受教训,由法律来严加教化!”秦风决然道。
“秦淮茹,你别再坚持了,你再怎么恳求也无济于事,我的立场不变:棒梗违法乱纪,理应受到牢狱之灾!”
然而秦淮茹并未松手,反而握得更紧,情绪激昂地说:“只要你放过棒梗,你要我做什么都行!我可以日复一日为你打扫庭院、洗涤碗碟、烹饪饭菜,帮你整理床铺、折叠被褥、洗涤衣物,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不图你的钱财!”
“这并没用。”秦风坚决地摇头,字句清晰地强调。他并不需要秦淮茹成为他的家务助手。
何雨柱之所以因秦淮茹帮他洗衣而引来院内人的议论,那是因为何雨柱本身就对寡妇有意。但秦风则不同,他不愿卷入这种容易招致闲言碎语的境地。俗语有云,“寡妇门前是非多”,还是远离为妙。“放手!”
秦风用力一抽手,挣脱了秦淮茹的紧握。随后径直朝车走去。“砰!”
秦淮茹竟真的跪了下来。此刻她双膝落地。
“风,我以膝下黄金恳求你,你就给棒梗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吧,饶恕他这一次,他真不能进监狱啊,一旦进去,那他这辈子就全毁了。”秦淮茹泣不成声地哀求着。
泪水在她脸上纵横,尽显凄苦与无助。
“你若喜欢跪着,那就随你吧!即使你长跪不起,我也不会宽恕棒梗。告诉你,棒梗现已被拘留,即将面临审判,无人能够救他!”秦风冷峻地表示。
对于秦淮茹的眼泪和下跪,他并无丝毫同情,尽管对方已经苦苦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