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竞作为时文萱的心尖肉,没太子命,却一身太子病。
最不能容忍的就是一个女人骑在他头上。
时竞这边刚抬起手,那边陆岁岁眼疾手快的扣住他的手腕,一个灵活走位,就给了他一个刺激的大背摔。
时竞整个人砸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响。
痛感沿着背部神经蔓延,疼得他五官都扭曲在一起。
“你还想对我动手?”陆岁岁踢了踢他的肩膀,一脸的鄙夷,“你可真是活腻了呀!”
时竞短暂的丧失了预言功能。
陆岁岁看着菜还爱装杯得时竞,嘴角挑起讥诮的弧度。
“今天就当收点利息。”陆岁岁又踢了踢时竞的胳膊,“下次可就要收回本钱了。”
时竞噗一声吐出一大口酸水,紧接着剧烈咳嗽起来。
这一摔,摔的他骨头都要散架了,嘴上还不干净。
“你他妈有病吧,我什么时候欠你东西了?”
见他要吐,陆岁岁怕被他的血弄脏鞋子,连忙退后两步。
见他只是吐了点酸水,陆岁岁露出个很遗憾的表情。
啧,看来她下手还是太轻了。
居然没把他摔吐血。
只吐了点酸水,真是没有成就感。
对于时竞的疑惑,她也是很乐意替他解答。
“既然你不知道你欠了我什么,那我就提醒提醒你。”
陆岁岁唇边扬着浅浅的笑,可那笑意不达眼底:“五年前,你弄死我一只橘猫。”
时竞啐了一口,“我他妈弄死的猫多了,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哪个?”
“听说你把我的猫做成了烤串请人吃。”陆岁岁歪了歪头,笑得人畜无害,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毛骨悚然,“就你差点被人挖了眼珠子那次。”
“我他妈……”时竞骂人的话哽在嘴边,他不敢置信的看着陆岁岁,瞠大眼睛。
他杀了一只猫做成烤串,还因为这件事险些被人挖了眼睛。
眼角边那道不起眼的伤痕隐隐作痛,死去的记忆突然攻击他。
“你……你和……你们……”
陆岁岁真的和时恪有一腿!
他果然没猜错!
陆岁岁歪了歪头,是很满意他的反应,“啧,很惊讶吗?”
“你们……你们……”时竞受到的刺激不小,人有点癫,双目猩红瞪着陆岁岁:“你以为时恪真的喜欢你?他在利用你呢!他就是个野种私生子……”
“好吵。”陆岁岁掏了掏耳朵,对赶来的鹤氏安保部的保安和没来得及走远的陆氏集团的法务招招手,“这人尾随骚扰我,试图袭击我未遂,我是正当防卫。”
她说着还指了指头顶的监控:“有监控视频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