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温颂又低头亲了他一下,催促道,“好啦,快去杜塞吧,不要让司机小周等你太久,我也该去准备进舱了。”
“好。”程澈站起身,又不舍地抱了抱她,对温颂说,“周六下午三点,我一定准时出现在你们的隔离舱门口。”
“我知道了。”温颂说着,又递给他一张通行证,对他说,“拿着这个就不会被警卫拦下来了,我等你。”
程澈点点头,看着上面的备注信息一栏写的是,“faily ber of profiseylia wen”,露出骄傲的神情,对温颂说:“太好了,这次终于不会有人很拽的跟我说,what is your retionship with driseylia, pls show proof of that”(你和iseylia博士是什么关系,请出示相关证明)
温颂看着他的模样也喜笑颜开,握住了程澈的手说:“就算没有也没关系啦,你每次都送我来,大家都认识你了,而且我经常听到其他同事说,profiseylia的老公好帅。你长得那么好看,每个人都会过目不忘。”
“不过…”温颂又提醒道,“实验舱、隔离区、控制中心,还有写着staff only的地方,还是不可以去,不然可能会被当成间谍抓起来,那样的话,我也救不了你了,我可能也会被当成间谍,只能让我妈来救我们。”
“我知道。”程澈点点头又抱了她一下,“放心吧profesr,我不会乱跑的。”
下午一点,温颂和其他参与项目的科学家已经做完了进隔离舱前的准备,然而felix却迟迟未到,他一向是守时的人,这一次却迟到了半个小时,无疑在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眼见即将到预定的训练时间,项目负责人立刻给他们打了电话,电话那头,felix的声音有些无奈和着急,“rry guys, alost here, about 15s you know, the ice deyed aga and lots of refues archg front of do and hbf, the police blocked roads, cag traffic ja i was stuck there for alost an hour”
(对不起朋友们,快到了,大概15分钟。你们知道的,ice又延误了。而且很多难民在大教堂和主火前游行,所以警察封锁了道路,造成了交通堵塞。我在那里被困了将近一个小时。)
其他人听到他的话都纷纷表示理解,也嘱咐他注意安全,不要着急。
过了一会,felix总算到了,进入准备间看见其他人的第一句话就是,“please don’t take tra to k�0�2ln, i’d never take the tra anyore the refues deonstratg front of do becae of dissatisfaction of aid oney, even sashed cars, itted arn on road and scuffled with the police horrible, jt like a terrorist attack”
(请不要坐火车来科隆,我再也不坐火车了。很多难民因为对救助金不满在大教堂前示威,有些人甚至打砸路边的汽车,在路上纵火,还袭警。太可怕了,根本就是恐怖袭击)
虽然听着吓人,但德国难民问题存在已久,尤其是科隆所在的北威州一带更是“重灾区”,几乎隔三差五就会有难民和中东来的非法移民因为救助金等问题在大教堂前游行示威,因此其他人也只是适当的表示了一下同情。
温颂也摇摇头,对felix说:“that&39;s why i never take tra to k�0�2ln”
(这就是为什么我从来不坐火车来科隆。)
项目负责人见已经全员准备完毕,也宣布道:“it’s 1:25, we will officially beg our 144 hours ition trag 5s prof yer&39;s group and i will unicate necessary structions to assist you pletg the closed siution trag good ck to you all”
(已经是1:25分,5分钟后,我们将正式开始长达144小时的隔离训练。我和yer教授的团队会向你们传达一些必要指令,协助你们完成封闭模拟训练,祝大家好运)
话音落下,所有人一起步入隔离舱,大门在那一刻闭锁,四周陷入寂静,鸦雀无声。